她疼得呼吸不畅,美目漾着潋滟的水意,恍惚间觉得自己堕入阿鼻地狱,眼前面容俊美的男人,分明长着副阎王恶相。
直到一对鲜少被萧琸照顾到的嫩乳上,布满了鲜明的指痕与牙印,徐元昌犹嫌不足。
他倾斜灯台,对准乳珠下方发红的皮肉,将烛芯周遭的凹槽内积聚的蜡油,一股脑儿倒了上去。
殷红似血的蜡油带着烛火的高温,淋在娇嫩的肌肤上,引发剧烈的痛感。
苏凝霜痛叫一声,浑身布满冷汗。
半裸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掌下无力地挣扎着,凄艳到了极点。
原来地狱之下,还有地狱。
“有这么疼吗?”
徐元昌拿过肚兜,擦了擦乳间淋漓的汗水,故作无辜,“夫人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
他当然知道她不好受。
蜡油很快凝固,他用手指抠开板结的硬块,发现底下的肌肤已经灼伤,呈现出不一样的深红,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可他就是要她疼啊。
要她永远记住被自己占去清白身子的这一晚,要她被暴虐又酣畅的欢爱摧毁所有的尊严与骄傲,臣服于他的胯下,慢慢堕落成只知道摇着尾巴求主人宠幸的母狗。
至于为什么——没有把这样过火的手段用在絮娘身上?
当然是因为,她一直很听话。
再说,属于自己的宝贝,和外面借来赏玩的器物相比,总是更特殊些。
他向来懂得爱惜。
絮娘被徐元昌堪称凌虐的行为吓住,不安地垂下眼帘,抱住胸前乌黑的头颅。
萧琸自残般地捕捉着苏凝霜断断续续的痛吟,胯下阳物软了又硬,硬了又软,虽然万箭穿心,却再也没有说过阻拦之语。
他沉溺于絮娘给予的安慰里,含住鼓翘的乳珠,吞咽着大股大股香甜的奶水,借此压过心头的苦涩。
絮娘被他咬得乳珠又酥又痒,忍不住抬手抓挠了两下。
徐元昌一直留意着她这边的反应,见状唯恐天下不乱,挑唆道:“萧兄弟,絮娘与你家夫人不同,身子是早就熟透了的,不必费这许多功夫。
瞧瞧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偷偷给自己揉胸,显然是忍不住了,你就发发善心,给她个痛快吧。”
萧琸撑起上半身,探究地看着絮娘搭在胸口的玉手。
“真的吗?”
他哑声问道。
他曾经以为,夫妻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可徐元昌明里暗里嘲笑他不像个男人,亲自向他展示男女之间的另一种相处方式。
亲昵又下流,狂纵却快活。
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呢?
絮娘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萧琸抿了抿薄唇,暗咬舌尖,迟疑着伸出一只手,摸到她裙下。
她里面没穿裤子,轻软的小衣中间开了道口子。
他顺利触及无毛的花穴,发觉那里果然湿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