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色袖摆一挥。
狂风骤起。
桀骜的风以云鹄为中心,环形转着圈。
飓风将四周的火柱全部卷在一块儿,使之变成了一个不断旋转的镂空柱体墙。
云鹄上前,触上了那扇旋转的“墙”。
白皙的指尖被灼热所烫,他被烫出了殷红。
但下一秒,也就是再一眨眼后,他手上的殷红又消无。
与此同时,火柱组成墙升起,它们凝聚为了一个巨大的岩浆之球。
原本被瑟里昂所指挥的岩浆终被被攻击的人所利用,成了对方攻击自己的利器。
瑟里昂惊讶于自己如臂使指的熔岩竟然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同时,他也对云鹄多了更多的期待。
见着巨球袭来,瑟里昂反是张开了手臂,大笑着迎接它们的到来。
火球将他吞噬,他享受一般地沐浴在炙热之下。
很快他被赤红吞没地不剩丝毫影子。
但云鹄知道,这样还远远不够。
身为熔岩掌控者的瑟里昂,又怎么可能被岩浆所威胁?
虽然云鹄对“舞台”上的一切事务具有一定的操纵权,但他操纵熔岩的优先级始终在身为熔岩掌控人的瑟里昂之后。
云鹄只能趁着瑟里昂被岩浆吞没的这一瞬间乘胜追击。
白色的衣摆清扬,他一跃跃了近百米。
在赤红充斥的空间,这抹纯白格外显目。
他逼近那团火光,那极其艳丽的脸蛋露出了一抹带刺的微笑。
还未被熔岩给完全给熔化的石块被云鹄调动,成了舞台的“道具”。
它们随之浮起,给纯白的男人搭建了一层又一层的阶梯。
这个赤红铸就的殿堂已经变得截然不同。
一柄锋利并雕刻着银白羽翼的手术刀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狂风呼啸着,跟随他而到来。
在他手高高扬起的那一刻,无数柄锋刃的虚影也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他手起刀落,无数柄锋刃紧随其后一柄冲出。
瑟里昂身上的被插入了一柄又一柄银白之刃。
他近乎挑衅一般地喊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是这样也还杀不了我——”
从火球中脱身的他,小麦色的肌肤上多了一层赤红的油光。
在他的大喊之后,插入他身中的刀刃倏地弹了出来。
云鹄不慌,他继续挥刀,同时仿佛能将人溺毙的黑暗从他身上迸发。
黑暗中的白衣行者,永远一往无前地坚定。
“死去的亡灵不会忘记自己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