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乔云还要闹脾气,贺殊序已经拥着她走入门内。
大理石铺满的院落内,有一棵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古树,树下石桌前,坐着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此刻正笑吟吟地看着门口推推打打的二人。
贺殊序带着乔云走到老人身前,道:“曲老,麻烦您给她把把脉。”
贺殊序把乔云按在凳子上,把乔云的手臂递到这个老人面前。
乔云有些模糊的印象,认出面前这人。
好像是什么中医界传奇人物,有家族传承,祖祖辈辈都是名医。
近些年一直云游各国,致力于中医的宣传,早就不再诊治病人了。
怔愣间,耳边贺殊序已经开始述说乔云各种症状了,“总觉得她身体有点弱,虽然不太容易生病,但是力气不够,耐力不行,很容易觉得累。
有些畏寒,而且相对来说,下半身会更怕冷一些。
经期虽然规律,但是有时会有些疼痛,精神也萎靡不振。。。。。。”
贺殊序啰里啰嗦报了一大长串,乔云听着他几乎把自已所有小事隐私都说给外人听,难免有些羞愤,扭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贺殊序。
那曲老替乔云诊着脉,偶尔问一个问题,贺殊序都能对答如流。
等到返程时,乔云手里拿了个药方,记了一脑袋注意事项。
这人还是有几分厉害的,简直像是一个行走的扫描机,乔云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短短一小时,就给乔云下了个肝郁脾虚、寒凝血虚的诊断,还把每个阶段的调理方案说明白了。
乔云满心都是这个事,也就忘了和贺殊序生气。
回到家,乔云打开门,发现贺殊序自然而然地跟了过来,突然又有些怒火涌上心头:“回你自已家去!”
贺殊序却强硬地走进来,把乔云硬生生地逼着后退了一步。
乔云皱眉看着他:“你——”
贺殊序道:“现在可以谈谈了吗?我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说,我都改。
能不能别拉黑我。”
见乔云依旧板着脸,贺殊序开始使用苦肉计:“帮我母亲收拾完烂摊子,刚好听到曲老最近在国内,我就立刻把人请了过来,我知道你肯定不耐烦过去找他。
我这两天都没怎么睡,打不通你的电话,我更担心了,就想赶紧处理完这些事就来找你。”
嘴上说着,贺殊序身体却已经贴了过来,把乔云抱得紧紧的。
乔云过去的几个月内,和贺殊序接触太多,身体几乎养成一种习惯,感受到贺殊序坚硬宽阔的胸膛贴过来,乔云身体就自动放松了,被贺殊序牢牢抱在怀里。
怎么办,好像没那么生气了。
乔云咬牙恨自已没出息,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张开嘴就咬在贺殊序的颈侧。
第二天,贺氏的员工就看见自已老板脖子上顶了个青紫的牙印就来上班了。
老板不但不遮,好像还觉得这是什么勋章一样,大喇喇地就给大家展示着。
老板整个人也显得春风满面的,疲态一扫而光。
于是员工私底下,又添油加醋地把“大老板可能在外面做舔狗”
这件传闻的故事情节又给丰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