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徒劳地挣扎,却如困兽般被牢牢禁锢,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当苏丞几乎窒息时,男人才终于松开钳制。
他虚软地瘫在对方怀中,如同离水的鱼般急促喘息。
恍惚间,一阵沁凉触感袭来,他身形一颤,不自觉地挣扎起来。
“别动。”
霍延洲嗓音沙哑得厉害,趁少年被吻得神志昏沉时,他已蘸取了瓷罐中散发着幽香的药膏。
“嗯……”苏丞死死咬住下唇,额头抵在男人肩头,十指深深陷入对方衣袍。
待那怪异的感觉终于消退,后腰才被轻轻拍了拍。
“好了。”见怀中人脸色煞白,霍延洲唇角几不可察地扬了扬。
他抚过那如瀑青丝,声线放缓,“说过不会伤你,今晚就这般睡,明日清晨方可取出。”
苏丞沉默着挣开怀抱,扯过锦被将自己裹成茧,只留给男人一个倔强的背影。
霍延洲眸光一暗,方才强忍冲动为少年上药,此刻却要他就此离去?
“丞儿?”他探入锦被握住那截细腕,声音暗哑,“今晚就用手吧。”
见少年一脸不情愿,不断挣扎着想要缩回手,他俯身在那泛红的耳畔低语,“还是说……你想用别处?”
苏丞浑身一僵,昏暗光线下虽看不清男人神情,却莫名感到一阵寒意自脊背窜起,仿佛有凶兽正蛰伏在黑暗中,随时会将他拆吃入腹。
……
霍延洲离去后,苏丞盯着泛红的掌心,脑中闪过无数不可描述的念头。
【攻略目标霍延洲好感度+20,当前总计20点!】
小呆兴奋道:“哇!居然一次就涨了20点,这位攻略目标出手真阔绰呢~”
苏丞却冷笑:“呵……他倒是舒坦了,撩完就跑,留我含着那玩意儿睡觉?可真是个体贴人的。”
小呆小声提议:“要不……您自己解决一下?害羞。jpg”
苏丞扶额:“这身子连那处都粉嫩得很,实在不忍下手。”
小呆遗憾道:“可惜我没有实体,不然就能帮宿主排忧解难了!委屈。jpg”
苏丞嘴角抽搐:“……倒也不必如此重口。”
*
接连数日,霍延洲夜夜亲自为苏丞使用那套玉具。
令他恼火的是,每每尝试更换稍粗的尺寸,少年便哭得梨花带雨,与南风馆主所说的“循序渐进即可适应”截然不同。
这日他再度造访南风馆,眉宇间带着几分质问之意。
馆主虽为男子,却生得风流袅娜,媚眼如丝,他暗暗打量眼前这位气度不凡的客人。
“大人,我们这儿的小倌个个身经百战,全靠那匣中宝贝调教,您确定那位公子……当真整夜都戴着?”
霍延洲眸色一沉,这些时*日他为少年戴上玉具后便离去,从未想过对方会阳奉阴违。
但转念想到少年倔强的性子,又觉得未必做不出这等事。
“您竟不与那位公子同寝?”馆主难掩讶异。
原以为这位贵客如此大手笔购置上等玉器,定是极为宠爱那位公子,如今看来倒似另有隐情。
霍延洲未置可否,少年的身子对他而言犹如裹了蜜糖的毒药,明知碰不得却偏要夜夜相对,着实煎熬。
如今得到想要的答案,霍延洲在馆主意味深长的笑容中,留下银两便拂袖而去。
望着那道远去的身影,馆主忍不住轻摇团扇叹息,这般阔绰又俊美的客人实在罕见,可惜已经心有所属……
回到将军府,向来沉稳的霍延洲罕见地感到一阵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