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抱着雪儿,只觉那话儿在女儿温紧之处进退,每一遭都似有万千小口吮咂,弄得他骨软筋麻,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他见雪儿在怀中承欢,粉面通红,媚眼如丝,那柳条般的身子不住扭动,心中更是受用。
只是这般摇篮抱月也似弄了一回,老周心内寻思:“我这乖囡身子到底娇嫩,这般抱着,她那小腰儿如何吃得消?且换个新鲜势儿,让她也换换滋味,也好叫她得知老子的手段,不枉了她这般孝顺。”
当下便在雪儿耳边吐着热气,笑道:“我的心肝肉儿,爹爹这般抱着你,可还舒坦?只是老这么一个势儿,怕不单调?爹爹新学得一个绝妙的法儿,唤作‘铁杵捣臼’,管教我的乖囡快活得魂飞魄散,要也不要?”
雪儿被老周那话儿弄得浑身酥软,神思迷糊,听闻又有新花样,那春心更是荡漾,媚眼间波光流转,咬着红唇,喘吁吁地道:“爹爹……您……您说得女儿心里痒痒的……只……只是女儿身子不济,怕……怕是做不来甚么难的……”
她口中虽这般说,那水汪汪的眼眸里却分明闪着一丝好奇与期待,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老周怀里偎得更紧了些。
老周哈哈一笑,在那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道:“我的儿,你只管放心,有爹爹在,岂会累着你?这‘铁杵捣臼’的妙处,便在于你只管躺平了身子,任由爹爹施为,保管你舒舒服服,只管叫唤便是。”
说罢,便轻轻将雪儿的身子放平在床上,让她仰面躺好。
老周先将雪儿两条雪白粉嫩的玉腿轻轻托起,缓缓向上推去,直教她那双腿越过头顶,脚尖儿险些点着床头的雕花。
雪儿“嘤咛”
一声,只觉腰肢被拉伸到了极致,那从未有过的姿势让她羞得满面通红,心头乱跳,却也生出一种奇异的刺激之感。
她身子柔软,这般蜷曲起来,胸前那对丰盈的乳儿便愈发显得挺翘,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老周看着女儿这般诱人的模样,那话儿又硬了几分。
“我的儿,莫怕,放松些,爹爹这就来疼你。”
老周扶着自己那根粗大狰狞的阳物,缓缓站起身来,立在床边。
雪儿仰面朝天,那紧闭的幽谷便毫无遮拦地展现在老周眼前。
因方才的欢爱,那里已是泥泞不堪,穴口微微张合,似在无声地邀请。
老周看准了,深吸一口气,将那话儿对准了湿滑的所在,腰身一沉,便直直地捅了进去。
“啊呀!
爹爹……您……您慢些……”
雪儿只觉那粗大的物事如同烧红的铁杵一般,狠狠地捣入了自己身体最深之处。
这等姿势,使得那话儿进入得毫无阻碍,几乎要顶到她的心口窝。
那强烈的冲击让她浑身一颤,口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阳物在体内形成的凸痕,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随着老周的动作微微起伏,雪儿低头瞥见,羞耻与一种被彻底贯穿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她心神荡漾。
老周只觉女儿的身体此刻如同一个最完美的臼窝,紧紧地包裹着自己的阳物,那销魂的滋味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