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三癫狂嚎叫,可身体似乎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身体斗如筛糠,那屎尿屁一股脑就泄了出来。
“此乃你欺凌弱小的惩戒。”
高僧不动声色,语气淡然,“你还有九根手指。”
“大师,我错了,大师……我猪、猪都不如!
我罪、罪该、该死!”
他文化程度不高,愣是没说出一个完整的成语。
高僧却不理会,又摸上了他另一根手指,“我刚问你话呢?”
那陈金三大惊失色,“别别别……大大大大、大师、我说、我说……”
高僧从他嘴里得到了接头人的地点,并让他在前头带路,这陈金三哪里还有起身的力气,两腿瘫软跟那烂泥一般。
被高僧似小鸡一样拎起,转身就要起飞。
这时候两双小手,一左一右,拽住了高僧的袈裟,带着哭腔哀求:“大师,大师,救救我们……带我们走吧……求求你了……”
高僧一手拎着陈金三,一手作揖,“阿弥陀佛,缘起缘灭,自有天定。
来,趴在贫僧背上……”
于是他背上背一个小女孩,左手一个陈金三,右手一个小男孩,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
几天后,杭州府衙。
镇抚使卢婉琳在虔文正的书斋,品茶聊天。
虔文正对锦衣卫并无好感,和这镇抚使多日的合作,觉得这美人是难得的尽职尽责,以家国为己任的热血女青年。
“卢大人,我属下已探明,丐帮这些天一至六袋弟子,各死一名,两名七袋重伤垂死,一名八袋轻伤。”
虔文正说道。
“虔大人是干事实的人,晚辈佩服,你说这些人死伤都是一人所谓?”
卢婉琳疑惑道。
“对,都是那名少林高僧,但我目前还不确定是谁。
问过那名受伤的八袋长老,他却闭口不言。”
虔文正说罢叹了口气,可见丐帮也是另有隐情。
“现在可以确定他们都跟蛇王鼎有干系吗?”
卢婉琳问道。
虔大人喝了一口茶,沉思片刻,“以我个人感觉,是有的,我问过丐帮的人,都说那天有个宝物停留在福来客栈。”
“福来客栈的掌柜小二后厨我也拿来问了,那个黑衣人是被后厨用蒙汗药麻翻,但都不清楚那个宝物是什么,只是一个匣子,没有特殊的味道。”
虔文正继续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