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年上身穿了休闲开衫灰色毛衣,内搭休闲衬衫,灰色休闲长裤,头发没有精心打理,随意垂落在额前,眉宇间多了几分从来没见过的慵懒之意。
贺州元目光在时瑾年脖颈留恋,衬衫领口脖子上没有一点痕迹。
目光又移到江绵身上,江绵穿了淡粉色套头毛衣,下身灰色直筒休闲裤。
贺州元刚要收回目光,猝不及防看到江绵唇有点肿。
刚才抱着的一点侥幸,在看到江绵毛衣领口露出来一点痕迹后,被击的粉碎,荡然无存。
他们那么长时间在房间里,果然在做那些事。
“贺哥,你怎么一直看着我?想我了吗?”
江绵凑近贺州元,眨巴一下眼睛。
猝然放大的脸,贺州元清晰看到江绵眼角没有褪去的余红,脖颈上露出来一半的痕迹那么明显。
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讽刺。
守了六年的人,还要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夺走与别人做那些事。
。
江绵,马上你就笑不出来了。
“就是想你了啊,等你等了好久。”
贺州元站起来,拉住江绵另一只手,“肚子饿了吧,我带你到那边吃饭。”
时瑾年松开手,温声道,“绵绵能给我拿点吃的吗?”
“手……手酸。”
江绵小声说,“可以少拿一点吗?”
“噗!”
“咳咳……”
江绵虽然声音小,但是大家坐在一起,挨的近。
都听到了。
基本都是过来人,只看两人,就知道刚才没过来,干了什么。
但是江绵就这么水灵灵的说了出来,这谁憋的住不笑啊!
真不拿他们当外人。
“你们笑什么?”
江绵看他们一个两个,使劲憋笑,更加好奇。
时瑾年闭了闭眼,觉得他亏了,还没做到最后一步。
他有点良心,江绵还小,他舍不得,只吃了个半荤半素。
“我和你一起去。”
时瑾年不由分说,搂着江绵的腰,往外走。
让小傻子自己去拿吃的,估计会把自己撑爆。
真是一步也离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