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煮咖啡。
再说,今天咖啡确实煮的不行。
还是江绵和他的小助理诚实,坦诚。
乔扬微笑,退出办公室。
乔扬才出去,办公室门又被推开,沈清辞看到贺州元也在,怔愣了一下,“州元你怎么又来了?”
“你怎么又来了?”
时瑾年撩起眼皮,嫌弃的看了一眼沈清辞。
都把他这当菜市场了。
“年哥,我这不是来请你和江绵绵吃饭吗?”
沈清辞已经习惯时瑾年的嫌弃,嫌弃也不能阻碍他跟江绵玩的脚步。
贺州元尴尬一瞬,随即微笑,“我昨晚和江绵约好了,今天来找他玩。”
“江绵绵呢?”
沈清辞目光四下搜寻熟悉的身影,一无所获。
时瑾年靠着真皮办公椅,双腿随意交叠,指腹轻捻,意有所指的开口,“昨晚绵绵太累了,让他在家休息。”
贺州元咬紧后槽牙,虽然知道时瑾年和江绵做那种事是情理之中,可每听一次,心都像针扎般难过。
沈清辞听了后,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怎么又跟他炫耀似的。
他才不关心他们昨晚有没有上床,连卧室都不让江绵绵住,有什么好炫耀的。
“年哥,你还怪心疼江绵绵。”
沈清辞语气说不上好听。
只是他不知道,从卷卷出事的那一晚,江绵就住进了时瑾年的卧房。
主打一个没问,一个没说,沈清辞理所应当认为,时瑾年那洁癖劲,两人一直分房睡。
时瑾年:“他是我的人,自然是我心疼。”
“行行行,我们都知道江绵绵是你的人。”
沈清辞往办公桌一趴,“我配拥有一杯咖啡吗?”
“要不你去意大利喝?”
时瑾年冷漠无情拒绝。
今天的咖啡谁煮的,难喝。
沈清辞:“年哥……你怎么不按套路来呢?”
贺州元闻言,默默捧起乔扬端来的咖啡,接连喝了几口,然后优雅放下。
“瑾年哥哥,江绵既然在家,我可以去抱山园找他玩吗?”
贺州元眼神坦诚,带着恳求,让人觉得他跟江绵关系很好。
“昨晚我和江绵约定好了今天找他玩的,要是我没去找他,就算失约了。”
贺州元又补充道。
时瑾年看着贺州元,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桌面。
昨晚江绵没跟他提这事,今天一上午也没给他打电话,这个小傻子,一分开就忘了他吗?
不在他面前刷存在感,就不记得了。
“你去吧,绵绵有的玩会高兴的,我跟张叔说声。”
“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