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放心,保存的很好,一点都没有损伤。”
“先生,我担心爸妈他们,能不能派人把他们救出来?”
时瑾年放出消息,他父母在他手里,看到父母被打的遍体鳞伤,心里很不好受。
Rain冷眼扫过来,“你手里有江绵,时瑾年不会弄死你父母,看他发疯的样子,他赌不起。”
“受点罪而已,时机成熟,我会让你救出他们。”
没想到捡了个尸体,都能让时瑾年这么发疯,还以为时瑾年冷血没有弱点。
他倒要看看时瑾年能为了这个死人,做到什么程度。
道理江枫懂,担心也是实打实的。
“可是,先生……”
“没有可是。”
男人冷声打断,“再等等,江家就是京市顶级豪门新贵,到时候你会感激我的。”
男人捏起江枫的下巴,抬高,将手里喝了一半的红酒,喂到江枫唇边。
酒液缓缓顺着喉咙滚动流入腹中,来不及喝完的酒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没入黑色真丝睡衣。
被喂了半杯红酒,江枫再看男人,眼神变得粘稠,声音也夹了起来,“先生,我都听你的安排,只求你多疼疼我。”
男人将酒杯放下,站了起来,垂眼像看狗一样,看着摇尾乞怜的江枫,迈步往室内走去。
“乖乖听话,主人会疼你。”
江枫仰头靠着沙发背,闭上眼睛,手指抚摸上刚才Rain捏住的下巴,摩挲了几下,顺着脖颈渐渐往下,低吟的声音随着夜风变得悠扬。
后面的半个多月,没有江绵的任何消息,时瑾年也一次没有出过江绵的房间。
张叔被拒绝进入房间,每天送餐只能放到走廊门口。
经常三餐,只有一餐被端进去。
张叔又拿了两瓶威士忌,放在门口,“少爷,酒放在门口了,你还是少喝一点,太伤身。”
“如果江绵回来,看到你这样,他会难过的大哭,江绵不希望你这样,少爷。”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张叔站在门外,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叹了口气,正要走,门开了一条缝。
门缝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将两瓶威士忌拿了进去,门缝再次合上。
张叔重重叹息,迈着沉重的脚步下楼。
一个多月了,江绵没有任何消息,极有可能人已经没有了。
只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怕再刺激到少爷。
“张叔,年哥愿意出来吗?”
沈清辞起身迎了上来,顾临风和乔扬也都站了起来。
时瑾年不出门,也不管公司了,整个人就像自闭了一样,拒绝与人交流。
“还是一样。”
张叔摇摇头,“这样下去,少爷的身体要毁了。”
沈清辞急得原地打转,“这可怎么办?就算江绵真找不到了,也不能不活了啊!”
“要不让阿郁给瑾年打电话试试。”
顾临风提议,“阿郁的话,他会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