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装作镇定的笑着否认,“三公子真会打趣人,我怎么会认识时总家的佣人。”
“也是,我年哥家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
沈清辞没兴趣继续搭理一个小丑。
江绵虽然心智不熟,但眼神纯粹的让人想要保护,不忍心污染这么纯粹的人。
他很喜欢那个江绵。
聚会散去,江枫气鼓鼓的回了江家,一进门就看到江临明也在,忍不住开口抱怨。
“江绵那个蠢货,勾搭不了时瑾年,又坏我好事,现在倒好,混成时家的狗奴。”
“狗奴?什么意思?”
钱芳明显来了兴趣。
江临明则沉着脸没说话。
江枫把从沈清辞那里听到的话,添油加醋的跟江临明和钱芳说了一遍。
听到儿子的话,钱芳嘴角微微勾起,眼里闪烁着一抹微光,带着快意。
贱人,高贵个什么劲,你的儿子还不是沦落到给人当佣人,伺候一条狗。
而江临明脸,黑的跟锅底似的。
他就不该对江绵那个傻子有一点期望,没被从时家赶出来,倒是在时家谋了一个狗奴的差事。
这个棋子,是彻底废掉了。
“时瑾年看来是指望不上了,都怪江绵那个蠢东西不争气。”
江临明忧愁起来。
“爸,我还有机会。”
江枫扬了扬下巴,有些隐隐的得意,“上次我去见时总他都见我了,要不江绵那个蠢货坏我好事,我就跟时总……已经好上了。”
“儿子你?”
钱芳难以置信,“你怎么能去勾搭男人?你是要娶妻生子的!”
江临明斥责她,“你闭嘴!
妇道人家懂什么。”
而后转头,还有些不相信,“儿子,你说的都是真的,时瑾年他对你有意思?”
钱芳嫌恶地瞪了江临明后脑勺一眼,起身上楼去了。
江枫百分百确定时瑾年被他吸引了,那天他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贴上他,正巧被江绵撞见,时瑾年推开了他。
他确定时瑾年是被人撞见生气的,都是江绵那个蠢货害他好事,要不然,早就能和时瑾年那么有张力和爆发力的男人一番云雨了。
虽然后面要见时瑾年,都被他的助理拒绝,但他有绝对的信心。
钓男人,急不得。
“那是当然。”
江枫收起激荡的想法,语气十分笃定,“快要到时老爷子的寿辰,到时候我再去找时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