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好可爱啊。”祁星竹笑够了,趁着庄秋不注意抓住他的手,咳嗽了一声,青涩又认真地说:“但我的确没有那样想,你听我解释,其、其实……”
啊,他说出这句话了!
主席眼睛一亮,在小狗还在努力斟酌用词的时候,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拼命”挣扎:“啊,不可以,我不会原谅你的,快放开我。”
祁星竹差点被呛到:“等一下,你在说什……”
庄秋是不会给小狗打乱他计划的机会的,干脆翻身坐起来,一只手按住祁星竹的肩膀,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面无表情:“我不听我不听。”
接下来该干什么来着。
少年的眼中流露出迷茫。
算了。
直接到最后吧。
在满脸通红的小狗的惊慌注视下,庄秋一把抱住他在床上翻滚起来。
嗯,真的翻滚的那种。
“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动手了。”主席根本不擅长说这种话,清清冷冷的调子,莫名显出几分割裂的喜感:“我要动手了,我要——动、手、了~”
被子被用力掀开,连带着祁星竹一起被掀到了地上,还带着两人体温的柔软羽绒遮住了视线,一片混乱中只感觉谁偷偷摸摸还非常迅速地往自己手心了塞了个砖头或者石头一样的重物。
紧接着,就连祁星竹都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一股力量牵引着手臂一甩,伴随着刺破空气的咻的一声,重物直接被丢了出去。
“嘭!”
墙上挂着的钟摆被砸地掉落下来,祁星竹把几乎裹到自己脑袋上的被子推开,狼狈地从地上坐起来,正好便看着庄秋坐在床上滴眼药水。
还没等无辜的校霸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听到了声响的周平就赶了过来:“刚才是什么声音,是你们俩出事了吗?”
没有上锁的房门被打开,主席已经从善如流地收起了眼药水,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很轻易地就浮上了水雾,湿漉漉地泫然若泣。
就算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也依旧是十足委屈样:“你居然想打我。”
周平眉头挑得很高,同样在他身后急匆匆赶来的农庄老板表情复杂。
祁星竹很迷茫:“我吗?”
——
在周平意味深长的笑容和老板欲言又止的眼神中,祁星竹硬着头皮道了歉,还当场把钟摆的钱转给了老板。
门又重新关上,本来还在装哭的骗子,此刻正抱着个枕头顶着一双泛红的眼圈打哈切。
庄秋招招手:“祁星竹,我的眼睛好像有点痛。”
“我看看,活该,谁让你故意滴刺激性眼药水。”祁星竹不高兴地嘟嘟囔囔,但还是熟练地帮这家伙上药:“破坏个监控而已,用不着这样,眼睛坏了看你怎么办。”
酸涩疼痛感在清凉温和的药物作用下慢慢消减下去,没有了监控,庄秋便直接了当地开口:“这个地方有问题。”
祁星竹也点头:“嗯,利尔说那只狗很不对劲。”
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好的画面,祁星竹皱起眉头:“它……有一股‘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