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盖着一个发旧线毯,靠北墙是红色三节柜子,很旧了,油漆都没亮祥了。
床边是一张柜子,柜上摆放一只老式座钟,靠东山墙放着一个写字台,有三个抽屉,有把椅子。
钱兴祥正在上面坐着,忙着画规划图。
陈玉莲那天跟钱兴祥的妈妈说起家常话来。
钱兴祥的妈妈问道:“玉珍,你爹妈都好吗?”
“我妈妈爸爸都好。我爸爸是一家厂子党委书记。”陈玉莲说道。
第6章忍耐不住
钱兴祥的妈妈又问道:“现在他在哪里呢?”
陈玉莲摇了摇头说道:“他就在上海。”
钱兴祥的妈妈又打听陈玉莲在城里是咋过的,就问道:“玉珍,你没下乡之前,在城里是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吗?那过日子难不难呀?”
“我没有自己过日子,跟我妈妈过着,我妈妈对我可好了,啥都舍得给我吃。我还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五岁,现在还再读书。一个姐姐在东北支农”陈玉莲说道。
“那你爸爸还给你来信吗?”钱兴祥的妈妈问道。
“我爸爸经常给我来信的我也经常给我爸爸去信的,我们经常通信往来的。”陈玉莲说道。
钱兴祥的妈妈一听也不再往下问了。
她十分高兴地说:“这样就是好啊。”
钱兴祥的妈妈很高心,但理解不了。
钱兴祥接茬说:“这是革命需要吗!我们年青人要为革命而奋斗,甚至献出自己的宝贵生命,都在所不惜嘛!”
待了一会儿,陈玉莲问钱兴祥的妈妈说道:“大娘,兴祥他爸爸多时干革命的呀?”
“那是前些年的事了,刚开始高互助组的时候就开始了,兴祥他爹是老党员,什么事情都积极。
他是为了大家伙,不是为自己。这两年我们生活才好点。”老太太说着说着就高心起来,高兴得眼泪哗哗往下淌。
陈玉莲看到钱兴祥的妈妈落泪,就问道:“大娘,你咋就哭了。”
钱兴祥回头说道:“妈妈,你别讲那些往事了,说的我心里都不是滋味,那事你以后就别提了,已经过去的事还提那干嘛呀!”
陈玉莲一听,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这。”
钱兴祥的妈妈很大度地说道:“不碍事,问问也无妨。”
这会,钱兴祥把图画完了,画了好几张图。
他把图全部递到陈玉莲手里说道:“你看看我画的咋样呀?给我好好参谋参谋,不合适地方给指点指点。”
“兴祥,你还很谦虚嘛!我看你画得蛮不错吗,挺好的。”陈玉莲说道。
这时,钱兴祥的妈妈看到陈玉莲跟自己儿子说得很热乎。她心里想,我在这里碍事,就想躲出去。
她就找借口说:“这屋太热了,我得出去凉快凉快。”
说着她就出去了,把门轻轻的掩上,怕动静大了惊动他们。
这时他们把图纸摊开摆在写字台上,同时,她用纤细手指着图上划线说:“这都是哪跟哪呀?咋这样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