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雪代遥一时语塞,手指还勾在她的鼻中,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每一次温热而潮湿的呼吸都拂过自己的指节。
他原本只想小小报复一下,从未想过真的要“惩罚”
这位在藤原家地位尊崇、说一不二的大管家。
“算了,您…您也是好意。”
男孩有些慌乱地松开手指,惊讶地发现指尖依旧干净剔透,并无任何尴尬的污迹,只有一层来自她鼻腔内部的、亮晶晶的薄薄湿气,带着她身体的微热。
所幸他虽骨节粗大,手指却仍属于孩童的纤细修长,否则根本无法如此探入。
他下意识地捻了捻指尖,那湿热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
“不。”
桃沢爱却并未起身,反而将跪伏的姿态压得更低,额头深深抵在自己交叠的手背上,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我身为管家,所有仆人的总管,却没有听从少爷您的明确指示,擅自继续…这是严重的失职,必须接受惩罚,以儆效尤。”
她说着,刻意将腰肢沉得更低,使得那被制服裙紧紧包裹的、丰硕浑圆的臀丘愈发高耸挺翘地撅起,形成一个极其顺从又充满暗示性的弧度。
被网袜紧紧包裹的美腿、膝盖乃至小腿都并得严丝合缝,透出一种禁欲又诱惑的强烈反差。
“没那么严重吧……”
男孩脸颊发烫,眼神不知该看向哪里,“而且这里又没有别人看见……”
“少爷,”
女人的声音沉闷却坚定,“规矩就是规矩。
虽然我…我本人从未受过刑,但知道惩罚的方式。
请您允许我立刻去唤其他女仆过来,代您执刑,公正地惩罚我。”
她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雪代遥不点头,她就会永远这样跪伏下去。
男孩脸上慌乱的羞窘逐渐收敛,他看着眼前这位一丝不苟、对规则有着近乎偏执坚持的女人,知道她是认真的。
看来不“罚”
真的不行了。
他立刻想到之前让村上铃音喝下自己‘不喜欢’的茶作为惩罚,结果反被保持土下座姿态的桃沢爱严肃地说教了一通,说那并非惩罚,而是放纵下人。
“那…管家你说该怎么罚?”
雪代遥没好气地改回了生疏的称呼,语气里带着一丝被逼无奈的烦躁。
“自然是鞭挞背部。”
桃沢爱回答得毫不犹豫,声音透过臂弯传来,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寻常公务。
遥吸了一口凉气,无奈地问:“……用什么打?”
“笞(chi)。”
“那是什么?”
男孩皱起眉,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藤条制成的鞭子,专用于执行家法。”
她解释道,语气依旧平稳专业,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冷静,与此刻她撅臀请罚的卑微姿态形成诡异而诱人的对比。
那被制服裙紧紧包裹的丰硕臀丘在高耸撅起时,将布料撑得光滑发亮,勾勒出饱满如蜜桃的浑圆曲线,腰肢却因此而显得愈发纤细,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沙漏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