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希自然是没推那通告。
她其实是能和简寂星一起出发的,反正行程都一样,但是简寂星却在先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她现在是一个字也不想和简寂星说。
很显然,简寂星看出来了。
“我这就走了。”
简寂星每一个多余的动作,往外走去,盛如希没有留她,看着简寂星开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才负气地朝空气里打了一拳。
那边,简寂星很快抵达了机场,飞机已经在等她了,时间分毫不差。
又是接连转乘到山密。
上了来接她进山的车,大概是已经被王仁青说过,所以开得没那么猛,简寂星意识有些模糊,要睡不睡。
她的手摸到车里的垫子,柔软里带着一点粗糙,不过厚度很够,能够起到不少缓冲的作用。
只是将就着用一用,盛如希如果来了,应该能满意……
一想到这个人,思维就开始散开了。
简寂星并非特意去想她,纯粹是因为这几日总是见到,盛如希本身就是个存在感特别强的人。
这些天,和盛如希的两次情欲从未出现在简寂星的预计之中,她与盛如希在这件取悦双方的事情上不再针锋相对,可真正到了相处时,却仍旧句句带刺。
稍有不慎,她便不开心。
简寂星又不能再用老办法去治她。
她当然知道,这多出来的两次不过是因为盛如希被信息素所乱,不会想多。
盛如希自己只怕都没注意到,她也故意忍着的时候,腺体诚实地肿胀发烫了起来,凑近时,那香气是抓人的手,也如扭动的蛇身,诱惑逼人。
今天抱盛如希去洗漱的时候简寂星看见,她的腺体已经恢复如常。
现在看盛如希大致都好,又不用再受恶劣的环境,应该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她睁开眼睛,外面的夜色和朦胧的远山被月亮拉成了数道昏沉的影子,简寂星的眼前什么也没有,脑袋里装着昨晚那薄纱似的月光。
最终,她无言地伸手捂住了自己整张脸。
色令智昏啊,色令智昏。
她这次回来的顺利,才八点多就被接到了营地里。
下了马,热热闹闹与载歌载舞的声音裹着火光传来,大约有四五十来号人,围在营地里开篝火大会。
羊肉与孜然的香味混合着拥挤过来,简寂星看见自己团队里的人朝她招手,已经黑了一个度的顾晟辞也发现了她。
顾晟辞立刻起来把简寂星截住,笑嘻嘻地往里带:“来玩玩,你这几天没回来,看着气色这么好啊?”
“别贫嘴。”
顾晟辞给她倒上了酒暖暖,又嚷嚷:“仁青!
给我们简导上一块大羊排!”
席上有些不认识的人,还有些本地人。
坐她对面的女人有些眼熟,但简寂星不太记人,看着她们也像是个摄制组。
那边的人在女人说了声什么后,纷纷拿起了杯子,简寂星对这场面见怪不怪,那群人还未起身,她就遥举自己的杯子,轻叩两下,示意不用。
“那是谢瑞章,去年那部得了提名的《都市夜归人》是她团队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