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都上了,还能差到哪一步去?简寂星一思索,恍然大悟。
是接吻。
这事又不是自己一人决定的,简寂星说: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卷。
太卷了。
不是下周三才回家,这么早就排练上了是吧?
盛如希觉得简寂星就是在挑衅她,但她又不想让简寂星真的得意。
不就是演戏吗?这有何难的。
演出伉俪情深的模样,对盛如希说是必修课。
她只是很少拍吻戏,又不是不拍感情戏。
这是有公式的,套用到简寂星的身上就好。
没有人能在她的魅力下不折服,哪怕是简寂星这种讨厌自己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客观的现实。
从她动起来时的简寂星从未从自己身上移开的眼神便可看出来。
盛如希享受这种备受瞩目的欣赏。
她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过来的,以后自然也会继续这样骄傲。
“我能做到哪一步,得看你能坚持到哪一步。”
她没穿拖鞋,赤脚走向简寂星。
伸手时,简寂星没躲。
她触摸到简寂星轻薄的睡袍,棉质,深色,材质与昨晚那件一模一样。
盛如希的心念一动,昨晚上的简寂星是来到了酒店才出去接自己的。
“昨晚上,若不是妈妈要求,你肯定不会来。”
盛如希捏着简寂星的领口,轻柔地一拽,“简导当时也演得不错,我还以为你特地为我来。”
简寂星觉得好笑:“你认为谁命令的了我?”
这倒是。
简寂星离经叛道的人尽皆知,起初家里不同意她当导演。
后来入了行,还拍小众题材,记录片和文艺片混着来,有时候还非常意识流,盛如希不是没看过,但她是真看不懂。
她不懂简寂星内心的,所以盛如希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称为简寂星的女主角,
简寂星虽是出了名的好相处,可没人敢真的惹她生气。
当时在金梧桐颁奖礼上,也只有盛如希敢那样呛她。
命令是颜女士下的无疑,但那把伞却是简寂星亲自挑选,最适合盛如希的一把。
按照盛如希的派头,哪怕是素伞,那也得端庄雅致,工序复杂,有时间的沉淀,这才配得上她。
“这倒是。”
盛如希意识到自己被说服的很快,于是又对简寂星说,“花言巧语。”
“那我该怎么说?”
简寂星虚心求教。
盛如希反而倒打一耙:“我懒得与你多讲,讲了你又不明白,可能还得和我争,总之那么多人里面,就你最最最惹恼我!”
简寂星实在佩服她这把真的说成是假的能力。
讲了你又不听,听了你也不做,做了你又做错,错了你又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