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靠近罗璿,搂住她:“别小器,刚才只是一个朋友间的拥抱。”
罗璿也不嫌陈程身上的水把自己的衣服弄湿了——反正穿得厚,一点点水也浸不透——说:“朋友?她的手都……都……哼!”到底说不出口,只能哼一声了事。
陈程微笑不语,这时二人已经到进了更衣室,陈程的更衣柜在最里面,罗璿跟着她进去,有意无意地侧过身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她换衣服,也防着别人看到陈程的身体——刚才被卓昀在陈程胸部的那一摸,搞得罗璿心神不宁,觉得自己应该把陈程看好一点,不能再让别人占便宜了,连多看一眼都不行!
陈程笑着瞥了她一眼,忽然一把抄起了她的手,往自己□的胸部一按,笑着对她说:“这下心里平衡了吧?”
罗璿没想到陈程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这一下软软的□握了满手,小小的坚硬在掌心抵着,好像一个小钩子,在挑逗着罗璿,挑逗得罗璿痒痒的……
罗璿的的手心里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痒的,而且一下子就痒到不行——痒得兴奋,痒得刺激,痒得紧张——简直紧张到那颗心顺着经脉,由胸经肩膀过手肘,要从手掌心里破体而出,直窜出去!
陈程看着罗璿,眼神里全是笑意:“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还嫌不够吗?这边还有一只,你那只手也上来啊。”
罗璿怎么也没想到,陈程居然会如此大胆,不但明着这样挑逗自己,而且还光天化日的。想要收回手吧,可偏偏那柔软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虽然与陈程同居了这么久,但这种敏感部位的接触,还真没有。
就算有,也是无意间的一碰,一拂,哪有这样真枪实弹握在手里的!
说实话——陈程的,真大呢,一手难以掌握啊!
但是,罗璿又不是胸控,呆了片刻之后,就红脸着对陈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整个游泳馆里都开着暖气,水也是温热的,但是二楼的暖气就不怎么给力了,陈程又不去淋个热水澡,罗璿是真的怕她着凉。
陈程看到罗璿通红的脸,笑着松开了罗璿的手:“当心流鼻血啊,快去外面等我。”
罗璿回头看看,发现近处能看到自己和陈程的地方,正巧都没有人,心里松了口气,心想果然橙子还是不会乱来的。
再回过头来,只见陈程正在擦拭小腹下面,那黑黑的密草,在白色的手巾里若隐若现。罗璿很久没有和陈程一起洗澡或一起游泳了——陈程来游泳馆基本不换衣下水——这会子看到陈程的身体如此形状,这真比全露出来还要诱人,忍不住就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觉得鼻腔里湿湿的,有一股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陈程说得还真没错,再不走,真的要流鼻血了!于是赶紧掉头出去,生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脸。
站在更衣室的门外,拿出纸来撸了一把鼻涕,里面还真有血丝,心里一边自我安慰说这是因为天气干燥,一边把这纸扔到了垃圾箱里。
都同居这么久了,几乎天天睡在一起,总以为自己应该对橙子的身体有些免疫力了吧,却没想到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罗璿在外面叹息——如果这样的话,见到许久未见的梨子,自己岂不是完全不设防了?
过了一会儿,陈程换了衣服走了出来,对罗璿说:“我其实还想今天晚上请卓昀到我们家吃饭呢!”
罗璿吓了一跳:“什么?你这是干嘛?”
陈程心想就是为了刺激刺激你,免得梨子一回来你就绕着她转!嘴里却说:“卓昀也挺可怜的,她今天情绪很低落,我想让她到我们家来,多安慰安慰她。”
罗璿说:“哪里可怜了,就因为父母双亡?”
陈程说:“这还不算可怜?”
这时又有人从更衣室里面出来,陈程就把罗璿拉到一边,对她说:“卓昀父母去世的时候,她才三岁,由她的大伯抚养了。当时他大伯已经离婚了,孩子判给了她的伯母。有一次他大伯借着探视孩子的机会,带了卓昀一起去了前妻的家里,然后找了个借口遁了,十几年来不见踪影。后来她就跟着已经离婚了的伯母过,她伯母后来也再婚了,她和寄人篱下没什么两样。”
罗璿斜睨着陈程:“干嘛?你这算是和她同病相怜?爸妈有亏待你吗?”
陈程拉住罗璿:“你想哪儿去了,我哪会这么想!不过相比之下,我和梨子都算是幸福的……嗯,所以我就有点同情她。你别太小气了,你和她也算是队友,而且她还比你小一岁呢,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罗璿嘟着嘴不说话,陈程忽然又说:“啊,她那么小就上学了,也是因为家里的大人不在了,也不愿意带她吧,就把她给扔学校去了。也不知道她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欺负。”
罗璿说:“我小时候也一样受欺负——受你跟梨子的!”
陈程捏了一下罗璿的鼻尖:“别胡说,耍什么别扭呢!我们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欺负你!”
罗璿说:“你现在都欺负我呢!为什么要带卓昀回去?我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