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敢,江千言你去哪里找的这么多野男人,敢对我们动手!”
她以为她的吼声可以吓住江千言,从前只要自己声量大一点,她就不敢吭声了,总是轻易被自己拿捏。
然而,孟严谨沉重的巴掌随着空气降落,空气中是一阵阵的“啪,啪”声。
江北山瞬间暴怒咆哮:“贱人,反了你了,敢打长辈!”
江千言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冰冷,看也不看江北山一眼,冷冷的道:“孟严谨,他不服,那就连他一起打。”
直到打得两人,嘴成肿成香肠,脸肿成个猪头后,江千言才让人住了手。
缓步来到女人面前,一手掐住她渗血的下巴。
江千言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马金花,你说我是白眼狼?我十几岁就开始赚钱养整个江家了。
我在江家的时候,你们还是靠我,才有一口饭吃的。
说我对江家不管不顾,你又为江家做过什么?
你们有手有脚,却整日好吃懒做,爷爷的家底早就被你们挥霍一空了。
你们还以为你们花的是爷爷的钱?还以为爷爷有多少财产,那是我打工赚的钱。
那些年如果不是为了爷爷,我早就让你们饿死了。”
尹翊眼中一直隐藏的暴戾,看向江千言时瞬间化为心疼,原来她大学时,一个人打几份工,竟然就是为了养整个江家。
现在的他就想直接灭了那两人。
马金花:“你是晚辈,赡养我们,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而且江家养你十几二十年,你不该回报江家吗?”
“没错,我们把你养大,你就应该养我们,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江北山也附和着,嘴里的血沫星子横飞。
江千言的脸色更冷了,声音陡然提高:“天经地义?养大我的是爷爷,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她放开马金花,侧身靠近江北山,闻到他身上那股混合着酒精和恐惧的酸臭,让她有些恶心。
她直起身走到客厅的窗前,伸手猛地一把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看着随寒风摇曳的树枝。
房间突然大亮,两人极度的不适,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他们明显对日光不适应。
江千言:“今天我来不是跟你们废话的,我就是要问个清楚。当年,你们把爷爷怎样了?
我离开的时候,爷爷明明身体已经好了,医生说没有任何问题。为何跟你们回家后,他会突然就没了。”
江北山情绪瞬间暴怒,脖子上青筋也跟着暴起:“你还敢提爷爷两个字,他死的时候,你回都不回来看过一眼吗?你个没良心的下贱胚子也配提老爷子?”
他扯着破锣嗓子,声音要把人都耳膜刺破,嘴里毫不留情的讥讽,“老爷子咽气那天,你是不是正躺在哪个野男人床上快活着?”
“砰!”
沉闷的撞击声中,江北山整个人被踹得歪倒在地,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转眼就鼓起一个紫红色的血包,嘴角渗出血丝,整个头活像被开水烫过的猪头。
尹翊慢条斯理地收回长腿,顺手掸了掸西装裤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哀嚎的江北山,薄唇轻启:“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吐出一个对她不敬的脏字,”
他转向孟严谨:“就继续给我扇嘴。”
暴戾的眼神又钉回江北山身上,说出的话如同来自地狱的决策者:“好好回答千言的问题,否则,你们的嘴巴以后就永远不要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