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高寒不知要如何去形容那种触感,软得像一层糯糯的糕点。
他甚至不敢用力。
怕因为自己的反抗,把谢时安手臂扯疼。
“谢时安。”
席高寒嘴唇微动,他总觉得他们俩这么亲密的姿势不太对劲。
毕竟谢时安的结婚对象是墨尘。
谢时安扭头,语气有些暴躁:“席会长,你怎么一天到晚这么多问题?你声音小一点,不要把那边的安保引来,有人在看我们了,快快快,我们先躲到那边的树后去。”
“去看看,那边好像有声音。”
糟了。
虽然他们虽然跑得快,可安保还是循着声音追了过来。
树后位置不多,堪堪只能藏住一个人。
席高寒眼疾手快,忽然将谢时安抱起。
而席高寒,则是就着抱起谢时安的姿势,轻松跳到主树杆上。
“嘘——”
席高寒单手抱着人,另一只手轻轻捂住谢时安的嘴。
全程轻松自如,谢时安甚至听不出他有一点急喘气的痕迹。
嗯?席会长恢复能力这么强的吗?明明刚刚他还是一个虚弱地趴在运输箱里,没办法翻出来的‘柔弱’可怜虫。
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力气这么大,速度这么快?
“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没有。”
“可小心看下,别漏了什么人,回头魏先生怪罪下来,我可不会替你遮掩。”
“看过了,只是刚刚风吹树梢的声音没有人。”
谢时安不敢呼吸,两手紧紧地抓着席高寒的衣袖。
他不敢往树下看。
怕距离地面太近会被安保发现,所以席高寒跳的主枝干,距离地面有近两米。
谢时安哪有先前的嚣张,他紧张地将脸埋进席高寒怀里。
席高寒呼吸一滞:“……你。”
谢时安:“你别说话,我现在很害怕,你越说话我越害怕。”
谢时安直接阻止了席高寒说话的机会,他恨不得把自己完全团进席高寒的怀里。
到时候就算从树上摔下去,那也是有席高寒给他当肉垫。
席高寒却是另一种层面上的不好受。
他在遭受着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拷问。
席高寒从未想过谢时安会是这样柔软的状态……
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像是一团爆了浆的香甜小泡芙。
手臂、大腿,还有紧紧挤压着他胸膛的柔软脸颊。
席高寒:“谢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