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最后一点恶毒值,谢时安破罐子破摔,干脆把自己脚踏多只船的事抖露出来。
可现在霍白壳子下的灵魂是霍深。
这个副人格不是在意那些世俗伦理的人。
更不觉得谢时安脚踏多只船有多坏。
漂亮的小男生有资本吸引那么多舔狗,那是他的魅力,他的本事。
至于狗能不能守好自己的地位……
那是狗自己该考虑的事。
霍深就觉得,他不比霍白差,霍白能做到的是他只会做得更好。
从这一刻开始,他要顶掉谢时安身边所有的坏东西,但最好的那条舔狗。
霍深:“那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霍深抱起谢时安,忽然碰到一阵异样的手感。
软腻中,有些硌手。
霍深皱起眉,视线顺着领口看下去。
忽然神色大变。
他在谢时安身上,看见一圈八字形、交叉缠绕的黑色藤蔓印记。
可恶,是哪个混蛋勒的!
谢时安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催促霍深速度快些,别再耽搁时间。
忽然间谢时安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脸颊。
嗯?
他狐疑地用指腹沾着摸了下,微微粘稠,好像是血腥味?
谢时安:“你受伤了?”
要是男人都会受伤的话,那周围的危险可能会很大。
谢时安担心会影响到自己,忍不住缩了下腿,试图把自己团成一个圆球、藏进霍深怀里。
霍深尴尬地擦着鼻血,声音略带不稳:“没事,不用担心我。
不是什么大伤。
糟了。
他们快出来了,我先带你回去。”
两人赶在被发现前,回到教室。
那群古怪的学生满脸浮红,嘴里无声地念着一些话。
尽管有人注意到谢时安和霍深离开的时间有些长,但他们忙着反复记忆刚刚看到的答案,瞥了他们一眼,又迅速开始低头背诵。
霍深问留守的两人:“他们一直这样?”
樊晔:“对,每个回来的人都会这样。”
一个两个,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情绪。
就连最初来找茬的班长,都急得眼底通红,周围的声音无法进入他们的耳朵。
铃声又响了两次。
这次又换了一个任课老师过来。
“坐在第1排的几个同学,麻烦分一下卷子。”
“位置不用变动,就这么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