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白’嘴角一垮,继而反复皱眉,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无论是云珩还是霍白,明明自己模仿的很到位,可是谢时安总是在嫌弃他。
男人思考一会儿,觉得应该不是谢时安的问题,但也不可能是自己的问题。
所以出错对象,应该是在他的模仿者身上。
他就知道云珩和霍白都不好,那下一个……模仿谁好呢?
胸口又被快速刮碾一记,谢时安惊呼一声,雪白的脖颈向后仰:“霍白……!”
声音脆弱而可怜,似乎要疼哭了。
这条浴巾比谢时安记忆中的粗糙很多,又磨,又带着一点被冰镇过后的冷寒。
谢神甚至怀疑,浴巾是不是被霍白用冷水洗过?
‘霍白’:“你不喜欢这条浴巾吗?那我们不用了。”
浴巾被丢开,可是粗粝的摩擦感并未消失。
谢时安曲着手指,绷得发粉的指尖,深陷入柔软的腿肉。
难以启齿的地方。
可谢时安,又从来不是能忍痛的人。
他咬着唇,快速吸气。
试图缓解酥麻的电流感。
恍惚间,谢时安似乎听到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有点疑惑,想问一下霍白。
‘霍白’动作利索地帮谢时安穿好衣服。
几条细长盘旋着的黑色细线,像藤蔓一样,缠在谢时安胸口。
和先前如出一辙的缠绕方式。
只不过这次是一个八字形。
‘霍白’:“好了。”
他好心帮谢时安,把最上面一颗扣子都扣紧。
谢时安喊热。
‘霍白’振振有词:“那几个男人对你居心叵测,你每次穿着宽松、或者露出锁骨的衣服,他们都会对你露出下流的眼神。
所以还是扣紧一点比较好。”
谢时安极力忽视胸口奇怪的刺痛感,仰着头,‘看向’霍白:“那你呢?你现在是用什么眼神在看我?”
‘霍白’的视线很灼热,但他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情感:“我在很认真地看着你。”
‘霍白’想了会儿,觉得自己可能猜出了谢时安的心思。
“我知道你之前选择了他们,但男朋友谈一个也是谈,谈三个也是谈。
我觉得我也不赖。”
“所以你介意再多谈一个吗?”
谢时安当然不介意,正合他的心意。
只是在他点头之后,系统迟迟没有响起进阶性任务完成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