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睫毛在谢时安脸上投下阴影,得意地挑起眉毛的表情也很吸引人。
纪望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身体不自觉前倾。
缕缕幽香从谢时安松散的领口飘出:“时安……”
不知道是不是谢时安今天被抱久了,总感觉那块圆粉范围扩展了些。
谢时安被握得小腿酥麻,忍不住抖了下:“只剩半小时了,不是要和我商量吗。
你不会什么都没想,全准备指望我吧?”
纪望“嗯”
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把谢时安的话听了进去。
是在他肩膀上磨晕散开的吗?
纪望断断续续地想着。
在他走神几分钟后,谢时安彻底忍不住了,生气地往纪望身上踩了一脚。
刚好愁最后7点恶毒值,这不就送上门了吗。
可谢时安忘了,他一早脱了鞋,现在脚上只穿着一双白袜子。
和赤足踩在纪望身上没什么两样。
偏偏谢时安还听不出纪望逐渐发沉的呼吸声,恶劣地多踩了几脚。
“你好笨啊纪望,是不是要求我帮忙?可是请我帮忙是需要交换条件的。
你要付出什么代价呢?”
谢时安自以为踩得很用力,他足心都被磨得有点酸了。
可怎么看纪望的表情,不是很痛呢?
那种脆弱的地方,竟然不怕疼吗。
纪望眼神滚烫:“我很笨,我找不到要刀谁。
时安帮帮我吧……”
谢时安一边踩着人,一边转动小脑筋。
他昨晚已经向纪望透露了乔澜的女巫身份,管鹤的守卫也是明牌。
纪望今天有两刀,不出意外会砍在2张神牌身上。
管鹤不是蠢货,肯定不会守民牌娄怀。
那管鹤第一刀能守住人的概率只有50%,要是没守住……
谢时安越想后背流得冷汗越多,一旦2个神牌都走了……
谢时安:“要不我们刀管鹤和娄怀吧?”
纪望终于回神,好不容易把视线从那条雪白的小腿上移开:“嗯?”
“刀他俩?”
纪望下意识道,“娄怀不是假女巫吗?”
谢时安面色一赧,继而更用力地踩了一脚。
他当然知道是假女巫啊,用纪望提醒他吗?
纪望以为谢时安记错了,提醒道:“昨晚开药救人的是乔澜,队长才是女巫。
虽然他药毒双废,但和守卫一起出局,我们就赢了。”
是这样没错,可他撒谎了,他和纪望又不是同一个阵营的。
他得让所有人都出局才能获胜。
经过这么几天,谢时安还是不习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