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都说是我送错了,你还想,还想抢我东西,你好坏,呜呜。”
萧珏:“。。。。。。”
“给你。”
手里被塞进了一个物件。
虞粥悄悄睁开眼睛,看了眼,萧珏把他的小木雕还了回来。
哼,以为这样他就会原谅他吗?
天真!
小郡王将木雕拿在手里,志得意满,原先对平平无奇的它一点都不关注,眼下,木雕已经成为了他的珍贵收藏品。
即使萧珏还给了他,小郡王依旧没有抬头,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满意地嚷嚷:
“我已经哭了,你害我哭了,我的眼睛好疼,都怪你,都怪你!”
萧珏无奈地看着耍赖的虞粥。
明知道对方是在无理取闹,可听虞粥说眼睛疼,还是没办法止住内心的担忧和关心。
“我看看,不哭了,怪我不好,福儿来看我,已经很好了,我不该拿着福儿送我的礼物不放的。”
萧珏哄了又哄,手掌轻轻拍着小郡王的背,两相对比,他不像是受伤的,虞粥才像是那个受了伤的伤患。
来喜跟着虞粥,怀里抱着锦盒。
身后跟着几个晋王府的下人,拿着大大小小的盒子摆件,全是虞粥去晋王府库房挑选的玩意。
没有适可而止,只有把想要的都拿到手里。
虞粥暼来喜一眼:“可别把我的宝贝摔着了。”
“是,主子,奴才记得的。”来喜将锦盒抱紧了些。
途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差错,虞粥来时的马车虽然已经很宽敞了,却装不下这一堆东西,好在王府管家十分有眼力劲,提供了另一辆马车。
这一辆马车也几乎装满,虞粥这次去看望晋王,非但没有损失一件东西,反倒拿回了好多好多样东西。
虞粥等不及要回家把这些他仔细挑选的东西摆放回自己的库房中,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前面的马车,车帘总会时不时掀开,看看身后的马车跟得牢不牢,有没有跟丢。
“主子,晋王可真大方。”
来喜美滋滋的。
知道虞粥高兴,他也高兴。
笑得傻兮兮的,真傻,一点都没有他聪明。
虞粥气定神闲,淡淡的,正准备点头——
等等!
下巴没有点下去,硬生生止住。
“他哪里大方了,我才大方呢。”
“你知道这是什么嘛?”虞粥拍拍一直让来喜拿着,上了马车才放到一旁,和他一起坐在马车上的锦盒,“奇楠沉香木,特别稀有,不是普通人可以得到的,哪怕是皇家人也应该没有,我差点送出去了呢。”
小郡王说的话并不能证明他大方,毕竟在他知道价值之后,一刻都没有停顿,直接夺了回来。
可来喜却极为捧哏,夸张的一连串称赞,用了丰富的语气助词,多个震惊口吻,把虞粥说得特别舒服。
小郡王脸上的神情变得假惺惺和虚伪起来。
“也就那样吧,本来在知道它价值后,我想着送给萧珏就送给他吧。”
“毕竟你也知道你家公子这个人的,为人就是老实,良善,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可是呢,我想要考验他一下,假装把东西拿回来,其实只要他露出了还我的念头,我肯定是不会拿的,没想到他连我一个小小的考验都没有受住,就因为他没有通过我的考验,我才会收回赠予他的礼物。”
虞粥振振有词,掷地有声,说着说着,他自己也几乎相信了。
对,没错,他不是听到萧珏说木头特殊才把木雕夺过来的,他只是在考验萧珏,谁让萧珏没有通过他的考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