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澜的问题,她还没有问答。
“如果我脱离了这具身体,昆澜,你会不会和我撇清关系?”
魔主害怕自己的噩梦会被验证,害怕她恢复了本相,昆澜发现她既不是人族,也不是云止,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昆澜不敢沉默哪怕只有一秒。
“不会。我是你的魔后,我永远记得。”
云止用仅剩不多的神魂之力,在脚边变出一张吸水性极佳的米色软毯,施展瞬移,把昆澜转移到毯子上,温柔的让对方躺下。
她躺在昆澜身边,再度发出邀请。
“昆澜,和我做吧。这是一件互惠的事,我能得到力量,你能唤醒云止。和我发生关系,也可以把罪责归咎到被下春药,身不由己,不是吗?”
云止感觉昆澜身上有擦不完的汗,昆澜的眼睛水雾雾的,能看得清她吗?
她拿出绵柔的丝帕,擦去昆澜眼尾和眼窝的汗,凑到昆澜的耳边说:
“你也可以不告诉云止这件事,一直瞒下去,是不是很刺激?”
云止肘起胳膊,侧着脸看向昆澜,目光幽幽的,等她做出抉择。
昆澜看着灰白的天,却莫名联想到云止为她编的第三场梦,天上先是出现了两个太阳,然后再也没有了天,和云止神交之后,梦变成了纯白一片。
云止的神魂之境,没有杂色。
这无疑是一场考验,考验她的忠贞会不会变质。
昆澜有时候也会想,云止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是因为被她追求,才喜欢她吗?
也许她不需要读懂云止,很多念头,很多举动,由心不由智,随性而生,这就是魔。
她的目光移向了云止,这一次,是最后一回假装,不能对“魔主”服软。
“我身上有血魔之息,在魔界更难以自抑,如果真要交欢,可能会让云止的身体受罪。”
她继续运功,把药力渡到手掌。至少在云止眼中,她是这么做的。
云止在这时扣住她的一只手,她分不清谁手上的汗更多。
云止的手,几乎和她一样烫。前三场梦里的云止,和她交欢过很多次,也没烫到这种程度。
云止紧扣她的那只手,每一根指尖都冒出一缕白色的魂丝,以不会烧伤她的温度,升起白色的火,攀上她的衣袖,一点点烧,烧的越来越快。
烧到鞋袜不存。
她的汗水也在火焰中被蒸发。
最该湿的地方,伪装的迹象也随时蒸发。
她被云止完完整整的看在眼里。
云止会不会看穿她,看穿她笨拙的效仿身中烈性春药的模样,会不会咬她的肩膀,起身离开?
云止在她面前用了幻形术,身上彰显尊贵的白色华服变成济世宗的蓝色修士服。
又在她面前解开腰带,双膝挤在她的腿*缝间。
“我这身打扮,会不会让你没那么有罪恶感,师尊?”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有些上扬,有些愉悦。
真师徒,玩扮演师徒游戏,云止总是那么有意思。
昆澜没有理会,自顾着逆转灵力,假意渡出春药的“药力”,身上又是一层薄汗。
她突然感受到疼,灵力变得紊乱,体内的灵脉被躁动的一股力量横冲直撞,搅得她汗如雨下。
云止催动了她体内安静已久的魔息。
她疼到想要蜷缩身体,却被坐在她腿*缝间的云止用手压住膝盖,不能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