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送上自己的唇,浅亲了一口。
一吻过后,云止深深的望着昆澜,郑重的说:
“师尊,信我,只管信我就好。”
被云止眼中的坚定和自信所打动,昆澜轻点了头。
一刻钟过得是那么的快。
昆澜得到承诺,云止每天晚上都会让魔主沉睡一刻钟,这一刻钟会成为两人的共处时光,只做快乐的事。
云止还提到魔主不能轻易吸收血池中的药力,每日要与池内的邪物对抗良久,有时会神魂离体施展攻击,她可以乘着这个间隙偷偷调用体内的魔力。
昆澜给出的承诺极其简单,她会修练瞳术直至大成,希望有朝一日能抵御住魔主的神识之威。
一刻钟即将结束,云止牵着昆澜的手走到灵泉殿中央,面带不忍的催动昆澜体内的魔息。
看着那些锁链一层层束缚住昆澜的身体,止杀法令触发的瞬间,昆澜紧握着拳头,双脚险些站立不住,脖上和手上凸起的青筋溢出极其微弱的黑气。
为了不让她看着难受,昆澜抿着没剩几分血色的唇,嘴角向上提起,微微一笑。
仿佛在说,我甘愿承受这一切。
这让云止心中暗爽不已。
可惜她要扮作师徒情深,这场梦的重点是让昆澜失去“云止”,而不是幸灾乐祸的见证昆澜主动受苦。
梦境内时间的快慢任她掌控,接下来是每一晚,她会让“云止”清醒的那一刻流逝得无比慢,让昆澜受罪的时间像白驹过隙一样快。
她甚至可以让昆澜免受锁链之苦。
云止咬破下唇,伤口处渗出一滴血珠,她急忙喂进昆澜嘴里,解释道:
“我的血已被魔主改造,这点剂量不足以侵蚀你的神魂,最多只能麻痹你的身体,你一整夜都会无知无感。师尊,明晚见。”
来不及看昆澜的反应,云止在一刻钟的最后几秒施展瞬移,躺到床上盖好被子,真正进入睡眠。
*
无知无感,无所思。
昆澜受锁链的静心符咒影响,心如止水,最后沉沉睡去。
她醒来时才发现自己躺在寝殿的床上,调动不了一丝灵力,原来她早已被喂下散灵丸而不自知。
瞳术是一门神魂功法,身无灵力也可修炼,昆澜想到昨晚对云止的承诺,盘坐在床上,闭眼进入参悟之中。
白天有六个时辰,她决定花五个时辰修炼瞳术,最后一个时辰继续为云止雕刻木像,心中无比期待夜晚的降临。
魔主白天有许多正事要忙,从来不主动找她,只会在入夜前闪现至她的寝殿。
且总能想出一些不重样的新招把她带到灵泉殿。
有时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轻嗅她的发丝,有时会将她从椅子上横抱起来,有时会变成她桌上的小刀、砂纸或彩漆,待她用到时,化作紫雾把她带走……
魔主喜欢看她受困而又挣脱不得的模样,喜欢凝视她的痛苦入睡。
为了扫兴,她选择在魔主刚躺上床找到舒适靠姿的那一刻装晕,又在魔主起身观察她是否清醒时,睁开眼睛,说一些凝视魔主的话。
“魔主,你全身化作一张砂纸被我拿起的时候,我是不是无意间触及了一些敏感地带,不然你为何急着把我带到这灵泉殿施加惩罚?”
“魔主,你没有抱枕而睡的习惯,为何要在床头放上双人枕?外界误以为我们夜夜同眠,这多出的枕头是不是为我而留?”
“魔主,你只能欣赏我的苦难一小会儿,我却能欣赏你的睡颜一整夜,我有时候都分不清你是在罚我还是赏我?”
这些问题魔主一个也不敢回答。
魔主只是轻笑一声,评价一句“牙尖嘴利”,然后悄然催动魔息,加剧铁链带给她的痛苦。
这种有限度的痛苦不能阻挡她的言语,她故作暧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