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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85（第3页）
“他们在探寻着极限之后的路途，成神只算是其中一条——太艰难了，也不够持续。”
叶骨衣听的云里雾里，但又不敢插话，只是静静听着。
“世上的信仰是有限的，天上的神位也是有限的。”千仞雪像是信了这套说辞，顺着话往下继续说，“所以，你们是在研究新的成神法，通过神格编织神位？”
“某种意义上，不算新的。”雪帝摇头。
通过神格？
抱歉，霍某人已经能够凭空手搓了。通过神格编织神位什么的，过于落后，随便展示。
“很久以前的龙神也做过凭空自创的事，他们只是沿着方向重新研究罢了。”
“欸~等等！”
叶骨衣举手发言，提出问题：“为什么你一直在说的是‘他们’？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这个啊……说来话长。”雪帝感伤。
叶骨衣显然不吃这套：“那就长话短说。”
这么无情的吗？
两道目光带着诧异，落在她身上，然后突然意识到这人是平安盟长大的，八成是个孤儿。
得，比她们惨的多。
……
“啊！”
宫女突然惊叫，手中碗碟摔得粉碎。
她过来送点茶水，一进门就看到了……
书房中的徐天然闻声回头，面色阴沉，压抑着怒火：“怎么了？”
毛手毛脚还一惊一乍的，这种人是怎么安排到自己身边的——
嗯？
他突然发现了什么，眼神越发阴冷，毒蛇一样。
看来负责人该换换了。
宫女脸色惨白，伸手指着空处：“殿、殿下，奴婢刚刚看见……”
“你看见什么了？”
徐天然的嗓音嘶哑下去，瞳孔亮起微弱的光，宫女声音卡在喉头，一时不敢多说。
“是奴婢眼花了。奴婢该死，扰了殿下清净……”
“那就去死吧。”
跪伏在地的宫女突然枯萎下去，全部生机都被直接抽离。
徐天然双眼闪过猩红，气息鼓动一瞬，又平息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