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进来说,“禀城主,猛虎宗朱长奋今日在万宝堂殒命,万宝堂管事屠孝雄在外面求见!”
郭德胜朗声说,“竟有此事?快让屠管事进来!以后屠管事要来,无须禀报,直接领进来就是。”
侍者称诺而去。
朱长奋幽幽地说,“郭兄,我便是被这屠管事坑害的。”
“竟有此事!”郭德胜坐回软榻,品起清茶,“说来听听!”
朱长奋飘来茶桌前,“郭兄,请帮我联系猛虎宗!这事的确是屠管事所致,竟然让我封印修为跟一个古怪的筑基境交手,这筑基境之前伤了我儿,我报仇心切,也是我自己大意了。没想到这筑基境小子竟然如此恐怖,我虽被封印,却绝对不止筑基境实力,还是被他三拳打死!真是丢了猛虎宗的脸面呀!”
郭德胜听了,顿时来了兴致,筑基境竟然能三拳便打死这位久负盛名的元婴老怪,那是多么妖孽的天才呀!
花园栏门响了,“郭城主,屠孝雄前来叨扰,有事禀报!”
郭德胜立刻放下茶杯,尽管南风城表面上以他地位最尊崇,实则朱长奋和这位万宝堂管事屠孝雄隐隐高他半筹,自然不能失礼,站了起来,走出两步,迎屠孝雄过来坐,拱手笑着说,“屠管事,过来坐,以后有些许小事,找个小厮过来说就好。你来便直接到此品茶。不要见外!”
屠孝雄微笑着说,“谢谢城主抬爱了!”他看到朱长奋的元婴便落在花丛中,也不动声色。
郭德胜一边烧水斟茶,一边说,“屠管事此来,必有要事!先说,我们把正事办了,再谈论风月!”
屠孝雄拱手说,“朱兄在此,请他过来吧。”
朱长奋自然知道屠孝雄看得见他,便大大方方地飘了过来。
屠孝雄对朱长奋拱手作揖,说道,“朱兄,今日之事,兄切莫误会我。那都是万宝堂的规条。我也没想过,这少年竟然强悍如斯!”
朱长奋淡淡一笑。
屠孝雄接着说,“郭城主,今天的事情,朱兄大概跟你提过。我就不多契言,要求公平而封印他修为的是我,这是按万宝堂规条办事。这少年乃是南安姚家的公子。我看他修为尚浅,料想这不过就是个流落在外的姚家子嗣,客气客气就算了。谁曾想,区区筑基境竟然让朱兄如此狼狈,确实是我思量不周。我之过,我之错呀!”
郭德胜淡淡地说,“这少年为何敢与南风第一高手交手呢?难不成他早有预谋了?”
朱长奋一时语塞。
屠孝雄看着朱长奋说,“朱兄的公子今日在万宝堂内公然欺辱那少年的未婚妻。是可忍孰不可忍,少年出手伤人,朱兄护子心切,才引起这事。这件事,万宝堂当时许多人在场,郭城主可找人来问。”
郭德胜幽幽地说,“朱由高的劣迹,我早已听过不少。朱兄,你真的太溺爱他了,他太缺乏管教了。我建议,你把他送到猛虎宗去修炼吧!关于这事,你想如何处置?”
朱长奋叹息说,“我焉能不知我儿品性,只是他天赋欠缺。万宝堂和屠管事,当然是处事公平公正,我没有异议。”
屠孝雄拱手说,“谢谢朱兄理解!”
郭德胜突然手凌空一凝,控住朱长奋的元婴,朱长奋元婴动弹不得,惊呼,“郭兄,你意欲何为?”
屠孝雄也不解,却也没出手阻拦他。
郭德胜淡淡地说,“朱长奋,你横行南风多年,今日活不了了。”
说着,郭德胜轻轻捏爆朱长奋的元婴,元婴溃散为诸多精纯的元气,漂浮在半空中。
郭德胜对屠孝雄轻轻说,“屠管事,请受一半吧?”
屠孝雄有些惊恐,却也接过这朱长奋元婴爆出来的一半元气,这些对修炼武者来说,自然是大补之物。
郭德胜将另一半元气一吸而光,对屠孝雄说,“屠管事,朱长奋横行南风,为害多年,我早有心诛之,奈何忌惮他身后的猛虎宗。今日之事就是报应,你我自知便可。至于凶兽攻城,还要劳烦万宝堂多想些办法呀。”
屠孝雄想了想,收起那一半元气,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