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问:“云桦,可?还用开药调理?”
“不用,是药三分?毒,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身体会自行调理。”
林云桦说。
“多谢林哥。”
青木儿说:“对了,我有一个朋友,也吃了这个药,他吃的时间,比我还要长,他……他能?治好么?”
“这不好说。”
林云桦说:“这药毕竟是毒做成的,需见了人?方能?知道。”
青木儿闻言,点了点头。
且不说能?不能?怀之?事,毒性留在体内,时间久了定会对身体有损,青木儿想?着找个时间问问子玉,让他也来找林云桦看看。
从医馆出来,青木儿心情大好,身体里?的毒性散去,再不用吃苦苦恶心的药汤,还得了几包吓唬人?的药粉,甚好甚好。
就是揣娃娃的事儿还得等,也不知啥时候能?揣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撇撇嘴。
赵炎好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夫郎,尽管小夫郎长高了些,可?脸嫩得很,年纪不大,人?也小小一只,揣个娃娃,只怕是个小团团。
“云桦说了顺其自然,娃娃的事儿不着急。”
“嗯。”
青木儿一想?也是,他揉揉脸,仰头冲赵炎笑得十分?乖巧,“阿炎,我要吃豆腐花。”
赵炎垂眸看着他,笑道:“好。”
今日打了架,风言风语传得快,往后几日摊子生意都不太好,再加上别?的摊子上的簪花越卖越低价,反倒显得他们家的簪花不近人?情。
青木儿不愿低价卖,进货价在这,若是压低价格,挣不到钱不说,兴许还会亏钱,当下只能?慢慢熬。
对街的簪花夫郎肿着一张脸扬声叫价,他家摊子价低,有时还买一朵送一朵,生意红火,人?就止不住得意,好几回看向?青木儿的摊子生意惨淡,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田雨回回都被气得不行,没客人?的时候就在摊子前小声骂,脸上愤愤不平,嘴里?念念叨叨。
青木儿宽慰了几次就由他去了,骂一骂也没什?么,那摊子的人?就该骂。
“二位小哥儿,太好了,前几日过来不见你们,还以为?不摆了呢!”
是前些日子遇到的老货郎,老货郎一改之?前的颓唐与沧桑,脸上也有了笑意。
老货郎说:“上回从你家进的簪花,我带去别?处卖,卖得特别?好,不到两日就全部卖完了!
今日,我还想?来你家进些货,可?有新的啊?”
田雨眼前一亮,立即说:“有!
有新的!
您要多少?”
老货郎说:“我先进个两百朵,卖完了再找您二位进。”
“这……”
青木儿顿了一下,说:“今日只剩不到八十朵,多的都放在家中了,明?天您可?得空过来?”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