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润脑海里乱糟糟的,某根神经啪地断了。
不喜欢做那事?
哈?
所以之前几回不肯放过他、催他夹紧双腿……都是、是为了?
傅润万想不到“真相”
是自己重欲好色,“逼良为娼”
。
他狠狠地瞪向赵彗之,“你不喜欢,我喜欢总行了罢?”
船内烛光昏惑,美人说是生气,嘀嘀咕咕嗔怒时别有一种可爱,倏地戳中赵彗之的软肋。
他以为傅润又醉了,边回应边安抚,等发现人根本没有喝酒时已经……
太迟了。
“赵彗之!
你敢!
你拿出去——呜我不喜欢,出去!
孤明天抄你的家——”
“嘘。”
赵彗之眸底冷色尽散,见美人吃痛受罪,吻咬他的手指,抽空温声哄人:
“夫君。”
傅润眼睫轻颤,心砰砰跳,无措地看向窗外明月。
他好容易想起很有必要振一振夫纲,下一刻只晕乎乎问了句别的。
今天好像是彗之的生辰。
“嗯,是,对。
哥哥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可惜寿星本人一心拆礼物,回答得相当敷衍,天亮前便把礼物吃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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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元制,且有所简化,10两银1两金,50两金1锭金。
明天的更新是本卷最后一章。
第七十四章最帝王
翌日天未亮,玻璃窗外青蓝色,偶或有鸟鸣。
赵彗之睡不着,因怕吵醒傅润,撑着下巴默默打量傅润的眉眼,不时啄吻傅润蜷曲的手指。
他昨夜做得太过,竟忘了清理,此时才记起还有这么一件要紧事。
……
天大亮的时候,赵彗之果然挨了一巴掌。
傅润腰酸软得站不住,腿间一直有东西流出来,更不用说一身斑驳吻痕,轰地恼了。
赵彗之握住他的手,神情歉然,低声问他:“手疼么?还生气么?”
傅润咬他的下巴,“你等着,回京后——你同我回京,知道么。”
赵彗之说好。
楼船停泊在苏州城外,附近村庄做饭的柴火香和农民们的交谈声沿半开的窗户飘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