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太厉害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反而是他该努力了。
卡卡西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门口,耳朵贴到门上,眯着眼睛想听清楚里面两人的对话。
“权限太高不是什么好事,根部那边……”
旗木朔茂顿了一下后,话锋突然一转,“听说你接了水之国那边的一个长期任务?”
“唔……那个不着急,我打算等卡卡西毕业后再去。”
遥路看着门缝透进来的影子,弯了弯眼角,“不知道他会不会哭鼻子。”
“那可说不定。”
旗木朔茂也轻笑出声。
“……”
他才不会……
门口的卡卡西皱了皱眉,暗暗冷哼一声就离开了书房门口,重新回到厨房。
这两人肯定是察觉到他在偷听,开始满嘴说胡话。
卡卡西看着碗池里三人份的碗筷,洗碗的手劲都变大了不少。
晚上,遥路照例在旗木家休息。
照不进月光的屋内,只亮着一盏床头小灯。
没有睡觉,坐在床铺上擦拭着自己随身带着的忍刀。
使用频率高,刀越发锋利顺手,刀鞘上的缝线却在使用过程中被磨损的越发单薄,遥路摩挲着刀鞘边缘,沉默的思索着什么。
“这个刀鞘是不是该换了。”
玄夜从床铺里探出头,这么多年,它已经习惯在被窝里睡觉了。
没得到回应,玄夜顺着床铺上的被子,缠上遥路的手腕,尾巴拍在遥路手上的刀鞘上。
回过神的遥路,低头盯着玄夜看了半晌,煞有介事的点头。
“你说的对,下一个刀鞘我觉得蛇皮的就很好。”
“……再见。”
没想到自己一条蛇也会有语塞的时候,玄夜非常机智的止了话头,又从遥路的手腕滑下。
遥路没让它缩回被窝,抓住玄夜的脑袋,提起来对视,十分认真的问,“你觉得怎么样。”
“……”
这个问题是能问自己的吗?
“我觉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玄夜一字一顿,尾巴挣扎着甩到遥路身上,等遥路松开手,便飞快的钻进被窝。
它下次再也不提换刀鞘的事了!
遥路摸着被蛇尾抽红的地方,却并没有计较,反而盯着房门皱起眉。
不对啊。
怎么还没过来找自己?
遥路摸着下巴,卡卡西听到自己和师傅的话,没什么想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