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是不是打扰了什么?”
诸州拔刀就劈!
刀光如电,划破空气,帶着凛冽的寒意直取那人的要害。
刚刚说话的那人显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反应极快地身形一侧,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但他的衣服还是被刀锋割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
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柏星波:“是我,是我!”
他急忙道。
诸州表情没有丝毫动摇,手中的刀尖稳稳地指向柏星波,随时准备发出下一击:“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柏星波一愣,惊奇道:“你不是怀疑我吧?我可是你学会的同僚啊!”
虽然出现在这里的都有是那个邪教神子的嫌疑,但怎么说也怀疑不到他身上去吧?
听罢,诸州反而更加握紧了手中的刀,眼神冷淡,作势要挥出下一刀。
柏星波连忙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他心里清楚诸州刚才那一刀只是虚晃一枪,并未真正用力,可要是让诸州再来一下,保不住的可能就不止他的外套了。
他冷汗道:“我说,我说,我和你一样,也是来找那个神子的!”
“路上看到你砍出来的那条通道,我就沿着那条直线过来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诚恳,极力取信道。
闻言,诸州终于不置可否地缓缓放下手中的刀。
柏星波脱离了危险,立马故态复萌:“这不一过来就看到你难得竟然能说出这么多的话来。
真是难得。”
他瞥了一眼元滦,感兴趣地问:“你当初说来S市的私事,不会就是和元滦有关吧?”
诸州神色冷淡如初:“与你无关。”
柏星波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
……还是那样不好接近啊。
“不过,我想到诸州会在,没想到你也在,元滦。”
他侧过身体,仿佛完全忽视了诸州那略显冷冽的气场,笑眯眯地对被挡在诸州身后的元滦说。
“你们之前在说什么呢?”
显然,在诸州那儿被碰了一鼻子的灰,他转而来找元滦了。
元滦倒是不介意柏星波的打听:“我们在谈论怎么让博物馆恢复原状。”
毕竟他也有东西要问柏星波。
“除了杀死……终末教神子外,还有其他的办法嗎?”
柏星波干脆道:“有啊。”
“只要通过请神,将我们伟大的抗争与武器之神请至此处,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这个封闭的领域破解。”
元滦:?!
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