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过年伙食不错,火气都很旺嘛。”
她目光扫过地上那群筛糠一样颤抖的人,轻笑了一声,
“没错,如各位所见,地上这些就是净柔集团辛勤耕耘,为女性健康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的精英们了。”
她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董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砰砰砰磕头,发出鲨猪一样的哀嚎:
“阎罗主播,各位主播!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知错了,我们鬼迷心窍我们不是人!
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愿意散尽家财赔偿,愿意去坐牢,求求你们别鲨我们啊!”
他这一哭嚎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其他五十六人也一下子崩溃,磕头的磕头,求饶的求饶,大声哭喊着:
“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都是董总,都是他们逼我做的啊!”
“我就是个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主播你们不是只鲨坏人吗?我们我们就是做生意啊。”
有人甚至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这句。
绅士主播微微上前半步,优雅的磁性嗓音响起,语气却带着嘲讽:
“哦?只是做生意?”
他轻轻歪头,看向那个喊话的人。
“用工业毒物替代食品级原料,将致癌物放入数百万女性最贴身的用品中,每年节省下几十亿成本的生意?”
“这位先生对做生意的定义真是别致又残忍,至于知道错了?”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磕头如捣蒜的董巴身上,嘲讽地呵了一声,“不,你们不是知道错了。”
“你们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这句话好像最终判决,一下子抽空了所有求饶者最后的力气和希望。
工厂内,只剩下绝望的死寂和压抑的抽泣声。
绅士主播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绝望,而是转向了直播镜头。
“屏幕前的各位,尤其是此刻正坐在某个豪华办公室里,看着直播心里或许还在窃喜‘幸好倒霉的是净柔,不是我’的先生们,女士们。”
他顿了顿,白色面具下的目光似乎能洞穿灵魂。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们今日审判了净柔,铲除了这颗毒瘤,你们就可以继续高枕无忧?
继续用着类似的手段,心安理得地继续从消费者,特别是从女性和婴儿身上,榨取你们肮脏的利润?”
“天真。”
“真是太天真了。”
绅士主播轻轻摇头,姿态优雅却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这已经是我们第几次直播了?你们竟然还对我们的手段和能力,存有如此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缓缓抬起戴着白手套的手,在空中轻轻一挥。
刹那间,直播画面分屏,右侧依旧是工厂内的场景,左侧则一下子被数据图表和匿名化的品牌Logo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