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救命啊!
!
!”
刘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双手疯狂抓挠着灼烧的脸,像一个燃烧的火球冲向客厅。
滋滋作响,白烟升腾,惨不忍睹。
客厅里,刘母曾慧正悠闲地看着电视。
女儿凄厉的惨叫和恐怖的模样让她瞬间魂飞魄散。
“敏敏!
你怎么了?”
她尖叫着扑过去。
就在这时。
小丑主播已经从卧室走了出来。
“不!
!
!”
曾慧还来不及尖叫,同样遭到了袭击。
母女俩的惨嚎声交织在一起,如同地狱哀鸣,久久在别墅小区内回荡。
与此同时,光东市区另一头,某小区。
灯火通明,小区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此时退休多年的校长梁正业,戴着老花镜,窝在沙发里悠闲地看着电视,老伴在厨房里忙碌着晚饭。
突然,沙发后面的墙壁无声蠕动。
一只提着喷壶的手从墙壁中伸出来。
同样的刺鼻白烟,瞬间从梁正业脑后袭来,精准覆盖了他整张脸。
梁正业惨叫一声,捂着脸,咣当咣当撞倒了茶几,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像扭动的蛆,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
迟来的审判,以最残酷的方式,降临在这个当年收受贿赂篡改命运的帮凶身上。
袭击者来无影,去无踪,现扬没有指纹,没有痕迹,无迹可寻。
唯一留下只有一个个变成面容变成泼墨画的窃命者。
黎明时分,各地的三甲医怨急诊科和烧伤科,迎来了史无前例的特殊就诊高峰。
刺耳的救护车笛声此起彼伏,走廊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和蛋白质烧焦的臭味。
痛苦的哀嚎和哭喊声震耳欲聋,一个个被纱布包裹得像木乃伊的身影在担架上抽搐、翻滚。
医生护士脚步匆匆,面色凝重,眼中是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麻木?
他们处理过火灾、爆炸,但从未见过如此集中、如此精准、如此针对性的事件。
家属们哭天抢地,围堵着医生:“救救我女儿,她才三十五岁啊,脸全毁了,以后怎么活啊。”
医生只能疲惫地摇头:“深度化学烧伤三度面部神经、肌肉大面积损毁,整容修复可能性极低,能保住命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