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啊,这波叫用魔法打败魔法,吴砖家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完成了对自身理论最深刻的批判!
建议写入社会学教材!”
医院手术室外,红灯刺眼,经过抢救,吴仁德命保住了。
医生沉重地告诉他,生殖器官严重损毁,功能永久丧失,需要长期治疗和康复。
麻药效果过去后,剧痛和巨大的心理冲击让吴仁德彻底崩溃。
“疯子!
那个疯子!
他毁了我!
毁了我啊!”
他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儒雅风度。
“抓住他,抓住那个疯子!”
他抓住护士的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他必须被关起来关一辈子,不,枪毙!
枪毙他!”
“他是个恶魔,他根本不该在外面,就该把他关进最严密的病房!
永远别放出来!”
“我的…我的…完了…全完了…”
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巨大的痛苦和失去男性象征的耻辱感将他彻底击垮。
此时,一位前来探望的记者小心翼翼地提起他之前的言论。
“吴教授…您之前说,强制收治是践踏人权…”
“现在您躺在医院,是希望严惩凶手呢?还是要求对他进行‘人性化’处理?”
吴仁德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记者,声音尖利而扭曲。
“放屁!
那都是放屁!”
“人权?跟这种疯子讲人权?他差点杀了我!
他毁了我的人生!”
“精深病?精深病就能随便伤人?精深病就该被关起来关得死死的!”
“社区康复?去你的社区康复!
让他们在外面晃悠,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任!
是对所有人的威胁!”
“我错了!
我错了啊!”
他捶打着病床,发出绝望的嘶吼,“必须改,对这种有暴力倾向的精深病,就该强制收治,终身监禁绝不能放出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