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棠看着眼前可爱的少年,对方好像刚经历了一场大事一样,额头甚至冒出了虚汗,让他不由自主地蹙眉,担心是不是有人欺负栩栩。
“出什么事了吗?”
“是出事了——”
江时栩猛然转头看向突然出来的军雌,明明刚才他以为……
只看戈勒斯微笑着开口,“好凶好凶的雄虫啊,刚把菲洱吓的。”
江时栩僵在了原地,谢寒棠沉默地看了戈勒斯几秒,“胡说什么,栩栩明明很可爱。”
他望了望旁边睁大了双眼的少年,语气温和,“栩栩是最可爱的Omega。”
谢寒棠语带自豪,“我们马上……”就要订婚——
“刚还说你们要结婚了,长官,我们两手空空怎么给你带礼物啊?”
谢寒棠沉默了一瞬。
江时栩缩在背景后张了张嘴,最后……
他微微尴尬地戳了戳墙,试图把墙戳出来一个洞,“那个……我、我跟他们说我们要结婚了。”
主要是氛围到那里了。
他看了眼戈勒斯,又瞥了眼谢寒棠,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把手脚往哪里放。
而且……
怎么感觉——
谢寒棠和这些下属的关系和他想的不一样?
戈勒斯笑着看了眼旁边的珀金发少年,“别紧张别紧张,刚才也是把你吓坏了吧。”
“其实我们也没那么正经哈哈哈……”
菲洱不知道何时也从后面抱着记录本出来,他看了眼虫纹依旧如初的谢寒棠,就知道自己想岔了——
这哪里到崽的事了,这怕不是连床都没上!
他刚在到底在和什么周旋啊!
后面乌压压的军雌也凑了过来,“老大,你雄虫好像不是很凶的样子啊!”
“……别这样兄弟,你让菲洱的面子往哪搁。”
“笑的我,紧张的我以为要进行劫狱计划了——”
“哎哎哎,这位雄虫你叫江时栩对吧?你有没有什么仇家啊,我们帮你解决了就当见面礼了?”
“对啊对啊,原谅我们在这里身无分文?”
“……刚才那个对峙简直酷爆了,话说回来,小雄虫你不介意我们反抗军的身份吧?你放心谢寒棠谢少将是清白的!”
“对啊,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