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直接对他们出手,但也让他们一时无法靠近雾离。
宁沂若捏住了牌,就要发动攻击;陈盼楠和小奈也望向雾离,待他发号施令,便出手对付村民。
雾离抬眼,估算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来不及的。
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们暂时别动,村民们很精明,他们被分散空地不同位置,就算她们能在几秒内干翻周围的村民,也来不及赶到雾离身边,赶走控制雾离的村民们。
在黑暗中被封印了漫长的时间,陈盼楠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
但雾离被推着押往花轿的无奈身影和她脑海中的某个片段重合。
姐姐结婚时,也许因为姐妹同心,封印的力量淡了些许。
她拼命挣扎着,在挣扎下魂魄感受到烈火焚烧般的痛楚,可她还是想去看看姐姐。
许久她飘荡到了姐姐结婚的地方。
她就这么看着姐姐被自己的父母和四五个村民暴力地拖拽着、粗暴地钳制着,像押送犯人般把她押送到花轿上。
她没见过押送犯人的场景,可是无端地,她觉得他们做得比押送犯人还要凶狠。
姐姐也是这么带着泪,被一步一拽地前进
那时也只有姐姐能看到她遍体鳞伤的魂魄,姐姐看到她,对她摇了摇头,说了句什么。
口型和此刻的雾离对上了。
雾离说:“陈盼楠,没关系的。”
然后她就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们将她推上花轿。
雾离也如当初的她一般,说完这句话后就被推上了花轿,留下面面相觑的队友和深陷在回忆中的陈盼楠。
其他队友:“他说了个啥怎么读不懂呢,不会耽误他的计划吧。”
花轿上的雾离面无表情地擦干脸上挤出来的泪水,低低的笑出了声。
陈盼楠一直对他持有一个半信半疑的态度,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该做的。
他能感觉到陈盼楠对玩家们的戒心和若有若无的杀意。
因此,他只好利用一下自己的险境和脆弱——和陈招娣如出一辙的困境、无法挣脱的束缚、被逼迫的绝望,以及在绝望下仍不忘保护她的决心。
不就是“攻心”
吗?
把自己装成一副完全没有还手能力的弱者,装成一副死到临头还挂念着她的样子。
这么一来,她还有办法对自己和玩家们下手吗?
雾离低下头,有些愉悦地眯起眼。
至于接下来怎么办,那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反正他逃不掉被推上花轿,而且他赌对了,上了花轿并不是必死的,不然他也不会还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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