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不再来一下,让我再感觉一下?”
弓铮皎图穷匕见。
闻璱眉头微挑,含着一丝很淡的笑意瞥他一眼,快如蜻蜓点水。
“怎么不学狗叫了?”
弓铮皎硬着头皮说:“你说的对,我以后都不学了,还是要有点哥哥的样子,毕竟我比你大两岁呢。”
“好有觉悟。”
闻璱赞赏,“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更想要狗狗,怎么办?”
弓铮皎感觉自己已是闻璱手心里的橡皮泥,被搓扁揉圆成任何模样,都只知道粘在闻璱指间。
他立刻张嘴,正要“汪”
出声,却又被闻璱眼疾手快地掐住下颌,不得不张开嘴。
闻璱双眼微眯:“才发现,什么时候把止咬器又戴上了?还有这颗酸弹。”
不仅如此,似乎还是升级版的止咬器,锁链和链扣都更加隐形,以至于闻璱昨天一整天都没发现。
弓铮皎被他捏着舌头,话音含糊:“在小黑屋,大概是叔叔那边的要求吧。”
闻璱用指尖勾了勾那两条锁链,扯得弓铮皎急促地哼了两声。
他有些不爽于弓铮皎的听话:“让你戴,你就戴?”
弓铮皎却用舌尖舔舐他手指,还得意地哼笑了一声。
“新的链子更漂亮,我想……这会让你更喜欢玩我。”
闻璱扬了扬眉毛,不置可否。
他的比格猫学习能力强得超乎想像,在试探喜好、哄人开心这一点,越来越开始有抚慰犬的风范了。
他松开手,起身去洗手间清洗。
弓铮皎又一路跟进了洗手间,惦记着答应过逄靥星的事,把话题拉到了最初的起点:“那个,之前问你的那个话题,你有什么看法吗?”
闻璱才想起来那个莫名其妙但又有迹可循的问题:婚前性行为对新时代青年的必要性。
他动作一顿:“没什么看法。”
“什么都没有?”
弓铮皎愣了。
“嗯。”
闻璱平淡道,“我又不是新时代青年,不关心婚前性行为对新时代青年的必要性。”
“你为什么不是?”
弓铮皎不懂。
“联合国规定,15-24岁才算青年。”
闻璱道,“我26,你28,我们都算中年人。”
弓铮皎千想万想,没想到原因是自己就这样超级加辈了:“……你怎么能算中年人,你还年轻得很。”
但他还是勉强地继续问:“那作为中年人,你怎么看待你的后辈、小辈发生婚前性行为呢?”
闻璱便微微一笑:“看来逄靥星有婚前性行为了?他不敢直接告诉我,大概还是于公序良俗上不那么占理的意外性行为?一夜情还是酒后乱性?”
弓铮皎:“……我就知道,根本不可能在你眼前耍小聪明。”
顿了顿,弓铮皎又突然说:“这么一想,我以前也太惹人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