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了。
"
林澈的声音冷了几分,"
然后这位大少爷觉得受到了羞辱,在更衣间把我推进去想用强的。
"
说到这,林澈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狠劲:"
可惜他不知道,我高中在便利店值夜班时,跟抢劫的混混打过不止一次架。
"
他的指节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叩,发出清脆的响声。
"
所以他一米八几的个子,被我一个过肩摔放倒,鼻梁骨断了三截。
"
林澈抬眼看向陆隅,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监控显示是正当防卫,但你觉得院长会留我在普外科吗?"
面馆里嘈杂的人声忽然变得很远。
陆隅看着林澈平静的表情,突然意识到那些轻描淡写的话语背后,是他从不被折断的骄傲。
"
儿科缺人,又没人愿意去。
我导师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保住了。
"
林澈端起已经凉透的面汤喝了一口,"
儿科缺人,又没人愿意去。
我导师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我保住了。
"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将最后一点面汤咽了下去。
灯光下,陆隅看见他白大褂领口露出的锁骨上,有一道已经淡去的疤痕。
面馆的玻璃窗蒙着一层雾气,外面开始下雨了。
陆隅的目光落在那道疤痕上,眼神暗了暗,他声音有些发紧,指了指林澈锁骨上的疤痕,"
这就是你永远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原因?"
林澈愣了一下,随即失笑:"
你倒是观察得仔细。
"
他抬手碰了碰领口,"
秦易泽的订婚戒指划的。
当时他倒下前还想抓我领子,结果指甲和戒指一起刮到了。
"
他说得轻巧,但陆隅能想象到当时的混乱。
"
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