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香椿芽很好吃啊!
玄弥你爱吃什么?”
“嗯嗯嗯…”
“我觉得…balabalabala…”
“…”
然后,在不死川玄弥呆滞的目光下,炭治郎滔滔不绝地说了一整天…
再之后,不死川玄弥连做梦都是炭治郎追着他喊“你好!”
…
“阿弥陀佛…听声音…玄弥你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啊…年轻人要注意节制啊…”
悲鸣屿行冥肩扛着三根圆木,对萎靡不振的不死川玄弥说道。
“嗯…师傅…我…没事…继续…训练…吧…”
不死川玄弥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出气多进气少,颤颤巍巍的说道。
他现在甚至已经严重到随处都能把什么东西看成炭治郎的脸,对着他喊“你好”
。
比如他在瀑布下修行时,望着白洋洋的水面,突然冒出来一个炭治郎,或是在倒影上看见自己的背后有一个炭治郎死死盯着自己。
“啊啊啊!
鬼啊!”
悲鸣屿行冥听着被一只小鸡追着四处乱跑的不死川玄弥大吼大叫,面露悲伤的摇了摇头。
转头望向他找来的隐成员,说道,
“阿弥陀佛…玄弥这孩子…还有救吗?”
隐成员看了看神情癫狂的不死川玄弥,紧张地咽下了口水,
“应该…有吧?要不要告诉香奈惠大人?”
…
“祢豆子!
我回来啦!”
在夜幕之下,额头流下冷汗的炭治郎推开屋门,心情忐忑地想象着鬼舞辻无惨会下什么毒手。
毒杀?
五马分尸?
还是…?
结果就是…
“zzzzz”
“我要克服阳光…我要克服阳光…”
鬼舞辻无惨靠着继国缘一的肩膀安静地睡着了,如果站在继国缘一这边仔细看的话,嘴角边还有一点点晶莹。
祢豆子自己乖乖地坐在了榻榻米上等着自己回来,看见炭治郎推开门,笑着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