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尔问。
“不去哪里,跟踪一个人。”
“谁?”
“那个带着头巾的男人,知道他为什么着急遮住自己的额头吗?因为他很有可能是个通缉犯,额头上有一个明显的疤痕。”
“通缉犯。。。。。。?”
尤里尔思忖了一下,“从南区逃过来的?”
“啊,没错。”
开着车的工藤优作有些意外地转过头来,“你是怎么猜到的?”
关于通缉犯的外貌特征,只有他们内部在传,尤里尔又怎么会知道他的来处。
“他那个口罩。
最近只有南区发了流感。”
“原来如此。”
工藤优作立刻就明白他在说什么,点点头笑着回头去看路开车,“尤里尔先生也很敏锐啊。”
“嗯。”
他随口回了一句,“你们两个关系很好吗?”
他是说安室透和工藤优作。
“是啊,我跟降谷先生可是‘老朋友’了。”
他意味深长地咬了咬那个加重的词,轮胎滚过石子产生一些颠簸,良久过后,他突然发觉到在他说完那句话后车内出奇的寂静。
工藤优作:(0。0)?
。。。。。。
尤里尔:“‘降谷先生’?”
(0-0)
。。。。。。
降谷零:(0x0)。
零帧起手怎么躲。
他跟工藤优作坦明身份的时候完全没有打算隐瞒啊,但也从来没考虑到尤里尔跟大侦探撞到一起的时候会在称呼上出现差错。
毁了,降谷零,你毁了。
金发青年越缩越小、越缩越小,但汽车是个封闭的空间,他找不到缝隙溜出去的。
后知后觉可能发生了点什么的工藤优作开始冒汗,试图打哈哈糊弄过去。
“。。。。。。那个,我的老朋友,虽然我在案发现场见过了尤里尔先生,但要不你为我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