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之后,预想当中的疼痛却没有发生,他移开军刺,茫然地瞧着自己毫发无伤的手,忍不住挠了挠后脑勺。
心想自己变成进化者,也不该皮厚到没感觉,连被扎到的触感都没有一点。
说不过去。
而且他有自信,他不相信自己的破坏力会连藤蔓上的尖刺都不如。
怎么可能植物能破防,他自己却伤不了自己。
还有之前他姬哥一爪子差点把他脸挠下来。
难道他哥的指甲比军刺还要锋利?
何睿又试着扎了手心一下,低头凑近去看,发现用力扎下去的军刺,并没有直接接触到他的皮肤。
军刺离他手还隔着几毫米,中间似乎有一段隐形的屏障阻隔着,让那个军刺刺不到他。
何睿转头看了眼厕所,反应过来,原来是他姬哥又把防御屏障套回到他身上了。
姬哥有着操不完的心。
时时刻刻照顾老弟。。
。。。
并不算隔音的洗手间方向,传来了冲澡的水声。
何睿惊奇了一秒。
没想到他哥竟然也会在下午两三点这个时间洗澡。
不过他很快又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今天的近战摔跤,也让对方在地上打滚了。
打架的地方,地面即使看起来比较干净,没有那种大面积覆盖在地上的滑腻青苔。
但他哥这样看起来应该很注重干净整洁的人,会觉得不舒服,急着去洗澡,也容易理解。
何睿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去听浴室的水流声。
大脑也有些不受控制地脑补起对方洗澡高清现场。。。。
想了三秒,还没脑补出完整画面,何睿就被一种仿佛青少年误入h色网站的罪恶感击败,伸手用力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瞬间疼得好歹算控制住了自己的冒昧邪念,脑海里的高清画面不再出现。
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转过头准备继续研究治愈能力。
估计就算跟他哥说放开保护罩,对方也不会搭理自己。
因为他铁铁对他保护欲还挺强的。
而且换位思考,他也不愿意看到对方受伤。
既然没办法伤到自己,那应该怎么练习能力呢。
何睿一头雾水地举着自己的一双手默默瞅着。
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冒出一个脑洞,不知道治愈能力会不会让人早死。
现在这些经过了阳光、病毒洗礼活下来的进化者或幸存者,他不清楚他们是否还适应原先那套生物学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