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叼人耳垂、舐颈侧,总之把平时不敢且克制的事儿都试了一番,直到她们都筋疲力尽方休,却还是紧紧攥着大小姐的手。
“你闭眼睛干什么?”
“……明知故问。”
秦溯流仍紧闭双眼,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丝毫没有变化的眼神。
她听到岳听溪重重一哼,随后眼皮开始泛潮,柔软的温热不断往来,试图逼迫她睁眼。
……这蛇从前有过这样吗?她怎么不知道蛇还能跟犬妖有这等共性。
也罢,她非要看,便给看吧。
秦溯流抬手抵住岳听溪的动作,调动火灵力烘干眼皮,再睁开。
“这样没有用。”
等了一会儿,她提醒。
口舌却又被堵住。
岳听溪也不与她修,就只是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折腾她。
待到夜尽天明,反而是一直暗中关注她们情况的青玉山人忍无可忍,开门将自家“拱人白菜”
拎了出去。
“我的小祖宗!
你这又是何苦!”
青玉山人头疼不已。
岳听溪此刻也讲不清楚了。
起先或许只是想略微鞭策一番,可一次又一次看到那人无波无澜的眼神与反应,她不知为何觉得委屈起来了。
那之后再做的举动,恐怕便是先前的秦溯流屡次恳求的“报复”
吧。
却又舍不得真做得多过分,甚至比往常还要克制本能,唯恐真因迁怒伤了她。
她干脆直入正题:“我能不能像朔晗花那样,压制住世界意识的影响?”
青玉山人其实还想劝她两句,闻言便知她已经自己调理好了,叹了口气,接过话:“这很难。
她的神魂够境界,但身体还不足以承受涂山镜澜与其它神魂消散之后涌出的巨量灵力,故而现在是世界意识将她的修为压制在了出窍中期,也就是她上一世所能承受的最高境界。”
“那孽障花的话不必听,它所谓的‘压制’不过是将世界意识的干涉隔绝,令人察觉不到罢了。
长此以往,只会损害秦溯流的身体与神魂!”
“巨量灵力?它们能将阿沝提升到什么境界?”
岳听溪皱眉。
“我寻谢芝算了算,差不多是渡劫中期。”
青玉山人又叹气,“我本想请她帮忙先承担一部分灵力——神明造物的灵力容纳量非同小可,怎料她却说早已与你定下神魂血契,被你炼化之前,她换不了主人!”
岳听溪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又仔细想了想,问:“那若是我也和阿沝定下神魂血契,她再通过我这个媒介,将多余灵力传给谢芝呢?”
“只是理论上可行,这会让你的神魂严重受损,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