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早就被老友报以同样的话,咂了咂嘴,试图避之不谈:“你咒我呢?我自然是要好好活下来!”
婵樱就笑着撤掉隔绝屏障出去了。
她没有多作停留,也不曾特意跟秦溯流说点什么,只是叮嘱了如何调养伤势痊愈之后的身体,就告辞离开。
留下仍在努力消化刚才那番交谈的岳听溪和秦溯流对坐无言。
秦溯流倒是很想问问她,婵樱姐姐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是关于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说……婵樱姐姐已经发现了什么,所以刚才是在找她问责?
只不过直接询问未免有失礼数,她想了想,先委婉征求意见:“我可以问问关于婵樱姐姐的事情么?”
岳听溪:……
“当然,你想问什么?”
尽管对她的疑问大致有所预料,她仍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以婵樱姐姐的修为,为我检查时,能发现我体内不止有火灵力吗?”
秦溯流继续斟酌用词。
沉默顿时在她们之间蔓延开。
“实话实说,可以。”
岳听溪最终还是决定跟她坦白,“所以……她已经知道我们双修过了。”
“那……婵樱姐姐觉得用此法疗伤如何?”
秦溯流故意将话题引向双修的目的性。
“……”
岳听溪还真没法答。
婵樱跟她叭叭了一大通,话里话外却都没提及这一点!
“她刚才没多说什么,那就是可行。”
她只好用婵樱临走前的态度搪塞一下,脑子里却开始疯狂思考——自己究竟要不要趁此机会跟大小姐谈谈“道侣”
与“双修”
之间的关联。
……但究竟该怎么谈?
依照婵樱的话,概括一下大约是:非道侣不双修,能双修必是道侣。
难道告诉大小姐,因为盟友是她,所以自己下意识忽略了这个道理吗?
那她接下来又要怎么解释为什么是大小姐就可以,别人、别妖不可?
蛇生头一回遭遇这种难题,岳听溪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既然可行,听溪姐姐又在为何事苦恼?”
更要命的是,即便她不继续往下说,想必大小姐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也会忍不住追问。
“可有我能帮上的忙?”
秦溯流又问一遍。
岳听溪感觉自己走投无路了,硬着头皮编理由:“我在……苦恼应该怎么跟老友们解释我们如今的关系。”
她干脆把大小姐的委婉学来试一试。
秦溯流认真想了想,道:“也是,若同她们说,我们是盟友与战友,她们定然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