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苦把他的理智从昏迷中唤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面前的两个人,以为是他们在给自己用什么刑,眼泪哗的一下就落了下来。
“呜呜,呜呜呜呜!”
救命,放过我吧!
我听你们的!
他的嘴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只好不停地在地上蠕动着自己身子,用眼神不断求饶。
落银天满意地看着他的模样,点了点头。
“差不多可以松开了。”
他用下巴点了点前面的人,示意方旬准备动手。
方旬却一动不动,他的内心有点复杂,看着面前这人的苦痛状,估计给他注射的东西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他张了张嘴:“你给他用了什么?”
落银天露出了一个恶魔的笑容。
“没什么,一举两得的东西而已。”
那红色的液体,是某一次接到上面委托,制作一些能够让人从自我封闭,反抗审问的状态中醒过来的东西,并且特意交代了,不需要让人那么舒服。
意思就是,让他们痛苦地醒过来继续接受审问,当时制作出来后,也就留了部分样本。
方旬听了,嘴角抽了抽。
研究院真是什么东西都能做出来啊。
不过,他却丝毫不觉得这样的落银天残忍,反之,他对落银天有这样行为感到欣慰。
这意味着,落银天并没有因为在城市里长大,在城市里做着为人民服务的职业就成为了一个傻白甜。
他不会对着所有人都表现出一幅善良的模样,这让方旬放心。
他伸手碰了碰落银天的耳垂,随后凑到落银天耳边小声说了句。
“小家伙,你知道宋语给你取了个小恶魔的外号吗?”
落银天这个倒是真的第一次听说,他一脸诧异。
“为什么?!”
“因为他说你说话的时候特别能够蛊惑人心,就跟恶魔的低语似的。”
落银天给了方旬一个白眼。
随后用下巴指了指那边还在痛苦翻滚的人。
“快点,行动。”
方旬看着动作越来越熟练,语气越来越稳重的落银天,心里一阵自豪感油然而生。
明明刚从城里出来的时候,落银天还是一副对什么东西还很好奇,脸上常常带着惊讶神色的模样。
这才不过几天,他已经可以熟练地指挥自己行动了呢。
方旬这么在心里想着,上前把鳄鱼司机嘴里的布抽了出来。
正好这个时候药效发作的威力已经减弱了不少,勉强算是能够喘得过气来,他张了张嘴,看向方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