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更多是的惩戒的意味。
“没让你动。”
南慈僵硬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克制住身体的反应。
邵瑛又慢条斯理地继续摸索,时不时会夹住舌尖,兜不住的银丝沿着南慈的唇瓣往下流淌。
直到邵瑛的手指触碰到了喉咙的内部。
南慈再也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把邵瑛推开,“够了。”
邵瑛扫了他一眼,“手指就受不了了。”
“多训练。”
每次都只肯娇气地含一下,就嫌弃地跑。
南慈磨了磨牙,“滚。”
邵瑛把他拉起来,给南慈擦干净脸上的东西,然后仔细擦拭南慈的手指。
这让南慈有种自己真的成了小宝宝的错觉。
邵瑛擦完,抬头就对上了南慈的眼睛。
乖乖的,一想到在其他人面前疯狂又桀骜的南慈,在他面前却会露出这样乖巧的一面。
邵瑛的心底就有一直用说不明的感觉腾起来。
这样的南慈,是他的。
这样一面的南慈,唯独会展现给他。
邵瑛把南慈拉过来,“宝宝好乖,把手擦干净了。”
南慈的耳尖一红,“你有病,我又不是残疾。”
但是没一会儿又小小声说,“其实我也挺喜欢的。”
邵瑛怎么不懂他的口是心非。
很快,车子停下,他们就进入了场地。
只不过他们没下去,而是待在了二楼一个包厢中,那包厢的玻璃是单面的。
他们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看不到他们。
此刻一楼已经被布置成了婚礼殿堂的模样,宾客席还坐满了人。
头顶则飘着音乐。
南慈一想到等下会看到什么,就想笑。
邵瑛的手却在此刻沿着他的腰往下滑落。
南慈:“?干什么?”
邵瑛偏头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监控我已经叫人关了。”
南慈停顿了一下,“你疯了?”
下一刻,邵瑛就把他按在了玻璃上。
南慈眸子紧缩,嘴里几乎要溢出闷哼,却被邵瑛从后面捂住。
单面玻璃正对着宾客席。
南慈被按在上面的一瞬间,就对上了其中一个宾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