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刻也不肯移开。
南慈从他身上下来,“不是搜查的人,是猎户。”
邵瑛也转头看向那脚步声。
猎户见到他们两个人也愣了一下,“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南慈拉着邵瑛,邵瑛看南慈又露出迷惑人的温柔浅笑。
“大哥,我们俩是驴友,过瀑布的时候失足掉下来,等醒来我们就在这里了。”
那猎户顿时瞪大眼睛,“从瀑布那里来的?你们两个人真命大!”
南慈笑了一声,“我们两个人的手机都坏了,能跟你接个电话,顺便去你家吃一顿饭吗?我朋友受伤了。”
“我们可以给你报酬。”
“行,”
那猎户也没多想,这座山经常有驴友过来,也有人迷路,他就经常给人带路。
此刻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
南慈要跟着走的时候,却发现邵瑛还直愣愣盯着他一动不动。
南慈:“?”
他凑近邵瑛,眼底恶劣,“再不走是想让妈妈抱你吗?”
他本来以为会听到邵瑛愤怒地让他滚。
谁知邵瑛有些不自然地转过了头,只露出苍白的半边英俊侧脸。
这反应,反倒是南慈摸不着头脑。
不等他思考,前面猎户也在催促。
南慈拽了邵瑛一把,“走了。”
邵瑛和南慈吃了顿米粥饱腹后,严越也开车赶到。
“老板。”
严越眼睛绯红,围着邵瑛,“不然我们就出国算了。”
他们老板没那个心情收拾他们,但那些人可不会放过邵瑛。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可他没想到,邵瑛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冷声道:“去联系许晨,把绑架的人找出来,至于你,去把邵林做的好事,打包给我爷爷送过去。”
严越眼睛一点一点睁大,“我没听错吧?”
邵瑛扫了他一眼,“想辞职?”
严越连忙回过神来,“不想!”
这一年里,邵瑛除了最开始植物人躺了几个月,后面醒来之后整日都不言不语,像是把自己封闭起来。
差不多一两个月前,邵瑛给所有人给了一笔丰厚的工资,然后全都解雇。
其实严越现在也没工资拿,可是他给邵瑛当了那么多年秘书,他根本不愿意离开。
能见到邵瑛振作起来,严越十分开心。
严越自觉去前面开车,而邵瑛坐在后排,盯着那正在打瞌睡的南慈。
唇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而南慈看似在车上睡觉,实际上则在想,邵瑛不会认出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