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神情里透露着认真。
“谁跟你还下次!”
秦怿被呛得脸一阵青一阵红,“不想吹了!”
说罢,抬手就关掉吹风机的电源,从床头柜上摸来烟盒。
手腕掂了掂,秦怿抽出了支烟,打火机咔哒一声,就要点上时,手腕突然被人捏住,“室内禁烟。”
秦怿抬眼看向墙面上粘贴的禁烟标识,任由江恒从他指缝抽走烟支,“死板。”
“等你休息好了陪你去吸烟室好吗?”
江恒让烟支在烟盒里归位,神色像在做回忆,终是没忍住似的,再次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秦怿的生活习惯挺健康规律的。
不染烟酒,三餐按时,热爱运动。
从小就这样。
江恒找不到秦怿学会抽烟的记忆节点。
接过烟盒的动作一滞,秦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尼古丁和酒精有时真是好东西。
比如想要逃避的时候,比如想要忘记的时候,比如精神状态差到根本无法割舍它们的时候。
嘴张开又合上。
什么时候。
你说再也不见的时候。
你离开的时候。
见江恒一脸疑惑,秦怿把烟盒放在一旁,朝他勾了勾手,“过来点。”
江恒闻声凑近。
“亲我。”
秦怿让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亲我,快点。”
两颊被抚上,江恒吻得很轻很温柔,缱绻地磨着他的唇瓣,不带任何情欲的浅尝辄止。
秦怿摩挲着他的后颈,整个人被圈进怀里。
没喊停,江恒也就没停下来。
直到嘴唇发麻,肺里的空气被抽尽,秦怿才捏住江恒的两颊往中间挤,停下了他的动作。
两人的气息都不太稳。
秦怿被搂着靠在江恒肩头,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的头发。
各怀心事的,谁也没说话。
江恒左手腕上的手链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反射来的光时不时晃进秦怿眼里。
秦怿也不躲,侧目盯着江恒的手腕出神地看。
即使变得坑坑洼洼他仍戴着,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
如果重要为什么没保护好。
如果不重要为什么又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脑袋好乱。
【江恒每次见周领袖回来状态都很怪,像是打了兴奋剂,做什么事都很亢奋,连出任务后也不去静音室了,精神状态稳定得恐怖。
】
【你以为装出这副样子,就能抹掉你做过的事?】
江恒这三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