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无疑更是火上浇油,约翰娜歇斯底里地大叫一声,疯狂地扑过去,三两下就将欢馨身上已经破得一条条的衣裤扒了个精光。
此时的欢馨自知今天必死无疑,心中的悲愤早超出了对赤身luoti的羞耻感。她杏眼圆睁,破口大骂:“你这个疯子!德国母狗!该下地狱的魔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还没等她说完,约翰娜穿着皮靴的脚已经踩上了欢馨支撑身体的纤纤素手,又死命地碾着,残忍地笑着说:“德国母狗?那你有没有尝过德国公狗的滋味?哈哈……”疯狂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刑讯室,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头一颤。
手上的剧痛那么真实,欢馨眼前一阵发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恍惚中,她感觉自己被抬上了身后冷冰冰的金属桌子,手脚分开,呈“大”字形绑住。随即听见那女人打了个响指,不多时门外似乎有东西被牵了进来。
四肢不能动,欢馨只能将头困难地转向门边,努力睁开眼睛,可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她瞳孔骤然收缩,原来被牵进来的是一只足有桌子那么高的德国狼狗。
那血红的舌头伸出唇外,露出里面尖尖的獠牙,不知他们给公狗喂了什么,那身下的庞然大物让人触目惊心。因为被皮带牵着,狼狗无法冲向桌上的女人,它烦躁地用前爪刨着地,呼吸越来越急促。
欢馨突然明白了刚才约翰娜话里的意思,她简直无法想象这样残酷的事情会发在自己身上。不!她不要受这样的侮辱!欢馨一狠心,就要咬舌自尽。
“想死?没那么容易!”约翰娜立即发现了女孩的意图,一个箭步冲上去捏住她的下颌,用力迫使她张开嘴巴,一块带着腥臭的破布被塞了进去。
欢馨拼命摇着头,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呜”声!
“好好享受吧!”约翰娜见状阴险地拍拍欢馨的脸颊,退后一步,朝边上点示意头。
皮带一松开,那狗就迫不及待地扑上金属桌子,将有力的爪子搭了上去……
27别问是劫是缘(1)
毛茸茸的触感,让欢馨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开始拼命扭动四肢。剧烈的挣扎,让捆绑手脚的铁链敲击着桌子,发出哐哐的响声。但一切都是徒劳的,现在对欢馨来说,死也变得那么奢侈!
残酷而淫靡的场面却让在场的每一个变得兴奋异常,现在他们已经不能称之为人,只能说是一群疯狂的野兽。
“砰!”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射来一颗子弹,精准的枪法让那狼狗应声倒地,抽搐了几下,当场毙命。
“谁?”见这么精彩的场面被破坏,约翰娜立时怒发冲冠,挑起脚边的鞭子,头也不回地甩了出去。
谁知来人手疾眼快,抓住鞭梢用力一扯,鞭子便脱手飞出,落在了门边。
“妈的!找死吗?”约翰娜大骂着转身,可当看到门边如天神般矗立的男人时,当场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曼菲斯德正缓缓收起拿着枪的手,走了进来。没过膝盖的黑色风衣贴合着男人修长的身躯,无风自动,左臂上的鹰徽标志和衬衣领子间的铁十字勋章交相辉映,把他的高贵和阳刚表现得无以复加。
背着光,欢馨看不清来人的面孔,但是那熟悉的气息却让她强忍的泪水夺眶而出,在如此不堪的境地中,她竟见到了这辈子都以为不会再相见的男人!
缓缓走近的曼菲斯德浑身仿佛披上了一层霜气,那双能攫人魂魄的蓝眼睛里此时结满了寒冰。
他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桌上赤裸的女孩,雪白肌肤上纵横交错的血痕,脸上晶莹的泪珠,都好像鞭子抽打着他的心。
“这是怎么回事!施特凡少校?”曼菲斯德强压怒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感觉全身的血液正一齐涌上头顶,把太阳穴里血管冲击得突突直跳。
立刻,施特凡谄媚的脸从曼菲斯德身后露了出来。今天他去党卫军总部时还被约纳斯接见并夸奖了几句。春风得意的他回到集中营,正碰上来找人的曼菲斯德。先是在老的面前露了面,又碰上小的有求于他,施特凡似乎已经看到中校领章上的四颗星在向自己招手了!一个女囚换来这么大的好处,他很是庆幸当初没有碰欢馨行为是多么明智!
可是一进门,他就得知欢馨被约翰娜带到了刑讯室,再看到曼菲斯德铁青的脸色,立时感到情况不妙。
施特凡咳嗽了一声,努力装出一副恼火的样子问:“是呀!约翰娜少尉!为什么要对这个女犯用刑?希望你给路德维希上校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他朝约翰娜猛使眼色,让她不要愚蠢地激怒眼前这个不能得罪的男人。
约翰娜这才清醒过来,她扬起美丽的面孔,尽力向前挺着丰满的胸,让它们暴露在亮光里,理直气壮地说:“上校先生,这个女囚犯了错,所以应该得到惩罚!”
曼菲斯德显然没有认出这个几年前的大学学妹,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对于女人的美貌毫无兴趣,沉声问:“她犯了什么错?需要如此不同寻常的惩罚?”他特意加重了“不同寻常”四个字,毫无起伏的语调听上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