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叫你俩,啥事儿都使唤我!
我特么帮她拿外卖都跟门卫混脸熟了!”
“那怎么说你是武神呢,能者多劳呗……噗。”
谭昙实在憋不住,直接笑喷了,两人旁若无人地伏在地上笑得抖如米筛。
谭昙一边笑得揉肚子,一边扒拉着洛瑶的胳膊,晃了晃:“殿下,殿下!
你听这个姓司的在蛐蛐你什么!
还不管管她!”
洛瑶双目紧闭,毫无回应。
“殿下别开玩笑了,醒醒,啊。”
谭昙又推了推她。
“……”
“殿下——太阳晒屁股咯——”
“……”
“殿下?”
“……”
“洛瑶。”
“……”
躺在地上的人依旧没有回答她。
谭昙不信邪似的,到处挠她痒痒,又趴在她胸口上使劲儿听,仿佛这样就能听到一声虚幻的心跳。
“……花神殿下,”
终于,至幸用沙哑的声音艰难开口,“停下吧,没用的。”
“没用个屁!
!
你凭什么说没用?!
我她爹的说有用就有用——!
!
!”
司音仿佛被这一句话刺激到,突然暴起,拎着至幸的衣领把她提到自己面前。
至幸看着她的眼睛,发红充血,目眦欲裂,犹如一头负隅顽抗的困兽。
“司音上神,母亲已经离开我们了。”
她平静地陈述道。
“……”
司音仿佛被这一句话抽干了灵魂。
她缓缓松开揪着对方衣领的手,整个人犹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失魂落魄地离开。
她的桀骜,她的张狂,都被这一句怒吼耗尽,只留下无尽的迷茫。
至幸揉着被司音掐红的脖颈,垂眸看到发呆的凛霜,惨笑一声:“现在你开心了吧。
天天喊着要杀的人终于死了,甚至都不用你动手。”
凛霜仿佛根本没听见似的,抱膝坐在地上发呆。
过了半晌,她才猛地一摇头,喃喃自语:“……她咎由自取……对,是她活该的……”
“凛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