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后半夜他又困又疼。
“柏朗,”
他闭着眼睛,“脚好疼。”
盛柏朗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给他揉捏小腿肚,“给你摸摸,乖乖睡。”
温郧拾用脸蹭毯子,蹭了几下又抬起下巴蹭盛柏朗的手臂,难受的哼唧。
盛柏朗把揉捏换成了轻拍,拍着他的小腿哄着他。
哼唧了十来分钟温郧拾才重新睡回去。
早上九点半家庭医生提着药箱过来楼下等。
温郧拾还没醒。
盛柏朗把今天早上的会议全部推到了下午改成线上会议。
今天两人都不打算去公司,需要审批的文件先走线上,明天去到公司再补审批。
刘管家上楼敲门,“少爷,温少爷到时间换药了。”
盛柏朗这才放下平板,“嗯,准备早餐,等会就下去了。”
“好的。”
刘管家转身下楼。
温郧拾被叫醒,迷糊地睁开眼。
看到盛柏朗的第一秒,他就张嘴说:“柏朗,我脚好疼呢。”
“知道,”
盛柏朗把灯打开,“起床洗漱,等会医生让医生给你伤口涂点止疼药。”
“好疼好疼,给摸摸。”
温郧拾躺在床上。
盛柏朗帮他摸。
一夜过去之后,温郧拾不担心自己脱掉袜子挨骂这件事了。
他抱着毯子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吸气。
盛柏朗看着他这些熟悉的小动作,“全是沐浴乳的奶味,有什么值得你天天这样闻?”
“我喜欢啦。”
他朝盛柏朗伸手,“脚疼,可以不走吗?”
盛柏朗伸手把他抱起将他放到浴室的椅子上坐着洗漱。
下楼的时候又要让盛柏朗背着他下去。
还要趴在盛柏朗耳边得瑟地说:“柏朗,我觉得你今天好喜欢我。”
其实是今天的盛柏朗很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