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
盛柏朗把签好名字的文件盖上还给盛世怋,“走了下班。
今天小孩心情不好,等会下去晚了又该不开心了。”
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挂在手臂上,走到电梯的时候忽然停下,“爸你先走吧,我回去拿点东西。”
“行。”
电梯来了之后盛世怋先下去。
盛柏朗回到休息室把那张蓝色的毯子带上。
温郧拾站在电梯口等着盛柏朗下来,今天的他连一分钟都不想在办公室里待着。
放下文件之后拿起手机就来到了电梯口等着。
电梯门一开,
盛柏朗就看见温郧拾走进来然后语气里全是不开心:“你迟到了。”
“嗯,忘记你毯子今天要洗了,所以回头拿你的毯子。”
盛柏朗开口解释。
温郧拾伸手把蓝色的毯子抱了过来,在电梯上就把脸往上面凑,“不脏,可以不洗啦。”
盛柏朗抬手制止他,“在外面不可以做这些小动作。”
“可以。”
温郧拾倔强地反驳,但却没有再做盛柏朗说不能做的动作。
他们上车系好安全带,
温郧拾抱着毯子不肯放,情绪不好的时候不仅粘人还粘毯子。
“小拾不想知道爸爸过来和我说了什么吗?”
盛柏朗伸手拉好他胸前的安全带,让他调整位置坐的舒服一些。
“骂我了吗?反正爸爸不会夸我的,我不想听。”
他失落地低头嗅毯子。
“他给了很多个购买你手上股权的方案,我都帮你拒绝了,你会怪我吗?”
盛柏朗牵着他的手,“如果你想卖的话,我可以把那些方案说给你听。”
他极大程度地在尊重温郧拾的每一个选择,没有因为温郧拾的自闭症就剥夺他本人做选择的自由。
“不想。”
温郧拾摇头,“那是妈妈给我的,所以不想。”
“好,那我就不和你说那些方案了。”
盛柏朗从置物盒里拿出乐高给他,“不难过了,拼好乐高我们到家吃饭玩游戏了。”
“柏朗,今晚可以去葡萄架吗?”
自从上次被烧伤到现在,他一直没有再敢去后花园。
“当然,等会到家你问问刘管家有没有给你重新购置一个大床放在里面?”
温郧拾原本失落低垂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真的?你让刘管家给我买大床了?”